-
丁婆子搖頭說道:“就她們這樣的,還混大宅院,這也就是丁韓氏當家,換一厲害的主母,她們早就屍骨無存了。”
陳大姐對這方面還不如安然,好奇的問道:“那兩個妾仗著身後有人,這才有恃無恐的吧。”
丁婆子搖搖頭,“可現在是大奶奶當家,妾半主半奴而已。居然不主動過來見大奶奶,還讓大奶奶去見她,真是好大的臉。”
“確實,一個當妾的居然讓當家主母去見她,還隻讓丫鬟來請,難怪聽說在丁府,她原先一直拿自己當正室。”
丁婆子說道:“你看丁家現在的幾個管事,有頭臉的婆子,丫頭,見到大奶奶是什麼樣。誰都知道,現在吃用之物都掌在大奶奶手裡,隻要腦子不糊塗的都知道該怎麼做。可她們倆倒好,真不愧是丁韓氏帶出來的,一樣的沒腦子。”
安然聽著她倆說,這才說道:“大爺走時我問過他,他這倆美妾,嬌生慣養,現在我可滿足不了她們。大爺說先把夫人照顧好,也不短了她們吃喝就行了。”
陳大姐捂著嘴笑起來了,“這麼看來,這兩妾是自己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其實在大爺心裡壓根不在乎。”
“這人就是閒的沒事乾,玉姨娘還好,大爺不在,又沒兒子,也鬨騰不起來,隻要小韓氏不鬨騰,丁家事兒就少多了。”安然說道。
想的確實很好,但隔了三天,韓姨娘又找到安然,“大奶奶,奴婢求求您了,買些補品吧,我這奶水少,孩子太瘦弱了,我這真的不是為了自己。”
..
真是的,每回都是這套說辭。
安然冷冷看了韓姨娘一眼,“當年我懷大少爺的時候,從生下來就沒吃過幾頓飽飯,不照樣把大少爺養大嗎?”
韓姨娘哭的越來越淒慘,“孩子太弱,就穿的布料還那麼粗,孩子身上都磨紅了。”
“大少爺小時候都沒穿過這麼好的布料,不也照樣長這麼大嗎?”
韓姨娘一邊哭,一邊訴著委屈,安然沒再理她,她哭著哭著就要暈過去。
丫頭要上前扶,被安然冷冷一個眼神止住。
這次韓姨娘隻昏了一會兒,自己又掙紮著起來。
安然心中冷笑,沒人管我看你暈給誰看。
“大奶奶,您就可憐可憐妹妹吧。”說完又哭起來,突然就像岔了氣兒似的,又猛的咳嗽起來。
“虧你還是在夫人身邊長大的,誰家正室和妾室論姐妹,記住,你隻是一個妾。”
這下,韓姨娘假咳嗽變成了真咳嗽。
安然就這麼冷冷看著她,看她咳了這麼半天也沒見一絲血。
她就說嗎,身子弱不奇怪,可總咳血就太奇怪了,真是糊弄鬼呢。
韓姨娘咳了半天,趴在地上,婆子丫頭也沒來扶。
安然看看外頭的天色,估計小石頭快回來了。
“沒事兒就下去吧,大爺不在,以後别再耍這些手段了,把孩子照顧好,見了大爺你再訴委屈。”
她還想早點回去,小石頭昨天就說了,想吃大肉包子,她今天晚上就蒸。
這院裡誰該乾什麼都規定好了,不想捱餓,挨罰就守好自己本分。
丫頭又要伺候韓姨娘,又要幫她照顧孩子,私下裡沒少抱怨。
但隻要不鬨到安然跟前,她們私下裡爭吵,安然都不過問,她才懶得管她們。
陳二郎和陳大郎從鎮上回來,他們去修水渠,雖然吃的不算太好,但好歹餓不死,還能剩幾個錢兒。
現在活完了,他們回來後先到安然這,跟她道聲謝。
丁婆子把倆人送走後才說道:“雖然陳家老頭人不咋地,可他這倆兒子倒還算不錯。”
陳家老頭當年沒少說安然壞話,他孫子還跟小石頭打過架,但人現在已經沒了,安然也不想多說什麼。
可她們沒想到的是,陳大郎和陳二郎從這兒出去後,沒注意遠處有一女子出現。
玉姨娘帶著丫頭,看兩個壯年男子從大奶奶院裡出來。眼睛轉了轉,說道:“今天就先不給大奶奶請安了,咱先去看看夫人吧。”
玉姨娘看韓姨娘一直在和大奶奶較量,冷眼旁觀下來,決定先向大奶的示好,所以她到這邊來請安。
可誰曾想,居然看見男人在大奶奶的院裡進進出出,這就有好戲看了。
不一會兒,丁韓氏就派管家來請安然過去。
丁韓氏畢竟身份在這,安然隻得跟管家過去。
丁韓氏陰沉著臉,惡狠狠的說道:“安氏,你居然趁我兒不在,如此不守婦道,寡廉鮮恥,你還有什麼話說。”
安然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玉姨娘,把你看到的說一下。”
玉姨娘本想說完就走,但丁韓氏硬要讓她留下和安然對質,她隻得硬著頭皮,把剛才看到的說了一遍。
安-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