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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時間,丁長赫才把書房大概收拾完,因為還有很多書籍檔案,具體怎麼擺放,安然就沒再管。
下午的時候,大山帶著兩個小廝,又壓著兩車東西過來,一見到安然忙上前行禮。
“請大奶奶安。”
“家裡都安排妥了,這兩位是誰?”
大山嘿嘿一笑,“都安排妥了,這倆人以後跟在大爺身邊使喚。大爺派了我别的差事,以後不能常服侍在大爺身邊了。”
安然一笑,“這是大爺看中你。”
大山讓兩個小廝先下去,又靠近兩步,才說道“我這次來,把大爺收在别處的東西也都送了過來。以後鎮上還有府城的聯絡歸我管,以後大少爺再來信,我一準最早送過來,省的大奶奶惦記。”
丁長赫從後面走過來,一腳把大山踢一邊去。
大山揉著屁股,委屈的說道“大爺,我都多大了,你還總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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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就算你長鬍子了,該踹也得踹。一個大男人,哪那麼多話,把東西給我放屋去。”
大山輕哼一聲,從小就知道欺負我。又一想,以後不常在大爺身邊了,想挨踹也沒機會了,倒有些失落了。
安然好笑的看著倆人,“你也是,當著外人給人留點面子。”
丁長赫也是輕哼一聲,“你别理他,他這人從小就嘴碎,一天能說人一個月的話。”
“大爺派他去馬幫做事了。”
“府城這一塊他熟,讓他負責這一片的資訊聯絡,當初一塊受訓的人裡就他功夫差,他也乾不了别的。”
安然笑道“瞧你說的,我覺得大山挺能乾的,這麼多年在你身邊,累沒少受,苦沒少吃,就是血也沒少流。”
丁長赫對安然說道“你隻看到這些,他從小在我身邊,沒我護著他,他都不一定能長得大。功夫學不好,我隻能把他帶在身邊,這些年曆練的還不錯,處理些瑣事還可以。”
安然沒在理主仆二人,把茶水給送進書房,便出來了。丁長赫在書房和大山不知交代些什麼,近一下午的時間,天黑才出來。兩個新來的小子,像門神似的站在門口。
因丁長赫要在這兒長住,所以房間格局又做了改變。
後院子恒和子卓哥倆住一間,加上流雲和時常消失的丁九,兩個小廝自然也住在後院。
把後院原先存放的藥材全部挪到小宅子,計劃再加蓋兩大間當庫房。這樣收藥材,製藥粉存放全放在了一處,且有老兵把守。
兩天後,家裡來了三個人,丁長赫讓他們在後院,原先埋大缸的地方重新挖了一個地窖,把一些貴重東西放在了地窖裡。
隨後就又消失了三天,三天後又把另一大批貴重東西運走。
等都忙完後,丁長赫才跟安然說,“家裡的這些日常調度使著方便,大批的我埋在了深山裡,這個别人也發現不了。”
“大爺,這是又留了後手。”
丁長赫一笑,“這些年積攢的財富歸攏後,幾乎全運到了下溪村。但這些東西不能放在一處,深山倒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一般人去不了,就算去了也找不到地。”
安然倒是說道“就那野獸出沒的地兒,誰去啊?别讓野獸給你刨出來就行。”
“不會的,都做了掩飾,而且就算在深山,也不止放在了一處。就算以後丁家不行了,有這些也不至於沒落。”
“所以說還是得把孩子教好,他們爭氣,丁家就不會沒落。”
丁長赫點點頭,“你說的對,所以接下來我就要細心教導倆孩子。我又選了一批資質好的孩童,送到了黑虎營接受訓練,子恒也會常去,這些以後都是他們哥倆的助力。”
這些事安然不會插手,她也不懂,畢竟男子還是要父親來教導。
年前丁平也來了,和子恒形影不離,還時不時的竊竊私語。
這個年安然覺得是自己過的最舒心的一次,沒有别人,隻有自己一家四口,除了小石頭不在讓人遺憾。
雖然人少,但氣氛卻很熱鬨,家裡的幾個下人,先向主家敬了酒,留在這兒的老兵又過來向丁長赫敬酒。
丁長赫帶著兩個兒子和義子回敬了大家一杯,大家才入座開吃。
在鄉下沒有那麼多講究,這樣反倒顯得更熱鬨了,尤其是幾個孩子,覺得比在京城時過年更好玩。
尤其是媛兒,還被父親抱著親手放了煙花,興奮的笑個不停。
丁平和子恒子卓被兩個小子帶到門口空地上,放了不少的煙花,媛兒被父親抱著站在門口遠遠看著,還給三個哥哥鼓掌。
回來後陳大姐便把媛兒抱了過去,外面太冷,抱回裡間哄她先睡。平時這個點兒,媛兒早就睡了。
安然也飲了幾杯酒,暈乎乎的看著丁平帶著兩個弟弟嬉鬨,過了子時便被丁長赫帶回了房間。
三個小子睡不睡才不管他們呢。
丁長赫看著安然微醺的模樣,臉上掛著紅暈,不由得說道“怎麼感覺你比以前還耐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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