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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日早上許槿之沒來,到中午也沒來,姚知意正好下午去錦繡樓。
紅姐看到姚知意不禁感歎,“我以為你看不上錦繡樓不來了呢。”
“那能啊,我病了,這不好全了就來了嗎?”
“什麼病要休養月餘。”
“不說了,好了就行。我今日帶來一首炸裂的曲子。”
“什麼曲子要用炸裂這個詞。”
“新創,名叫離殤,管胡能把音樂控場,那才會成功。”
越說越叫紅姐來勁。
曲子一聽就適合獨舞,對音樂要求極高。一首曲子,需得二胡,簫,鼓一起配合。
炸裂是一定的,隻不過一下午,隻確定了調,整合還早。
要不是天黑,管胡都不想放人,曲子未定,他茶飯不香。
姚知意保證明日會早到才管胡才放人。
所以許槿之下值了,姚知意還未歸。一回來,許槿之就問雛菊:“去哪了?”
雛菊還未開口,姚知意道:“到處走走,擺飯吧。”
許槿之敏銳道:“知意,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姚知意彎唇,道:“有,吃完飯跟你說。”然後強行將人拉進屋。不讓他再與雛菊說話。
進屋姚知意就抱著許槿之的腰,情緒一下低落。
抑鬱是什麼姚知意不知道,但是她此刻調動所有悲觀的情緒,就感覺自己是個抑鬱者,都不用裝。
情緒會感染人,許槿之軟了聲道:“你怎麼了?”
姚知意:“我想一下,還是不分單日雙日了吧。”
“嗯?”許槿之不懂了,她怎麼說一出是一出。
姚知意道:“許槿之,早日成親,然後成親之前你都是我的如何?”
許槿之蹙眉:“你認真的?”
“嗯,認真的。”
他掰開她的手,看著她,想看清她到底怎麼想的,卻是看到微紅的眼眶。
“傻瓜,你想這些做什麼。”
“你應不應吧?”
“好。”他爽快答應。
姚知意眉心擰起,在隱忍內心酸楚,道:“你真的寵我。”
“你知道便好。”一隻大手揉了揉她的後腦。
姚知意內心更酸了。
屋裡雛菊帶著婆子擺飯。
兩人落坐,許槿之第一時間給姚知意打湯,還是藥膳燉的。
說來,許槿之是個細節到位的男人,換成别人不一定有他做的好,也不知道她將來的老婆是誰,應該會是個很幸福的人吧。
許槿之柔聲:“喝吧。”
“嗯。”
她給許槿之夾菜,也沒見他挑過食,好像她夾什麼他都吃。不禁問:“你有什麼不吃的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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