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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知意和許槿之回慕宅剛好天黑,剛好玩了一整天。兩人牽手進屋,那畫面瞧見都美好。
蓉兒糾結,眼睛直直的看著姚知意,真的是她表面看的那樣嗎?主子心裡可苦?
姚知意注意蓉兒的眼神,奇怪,不禁問許槿之道:“不回侯府住了嗎?”
許槿之想一下道:“回,總不回也不行。”
姚知意出主意道:“不如單日和雙數日分開,雙日來我這兒?”
許槿之點頭:“可。”
姚知意:“那今日是單日,你回吧,明日再來。”
許槿之怎麼有種姚知意催他回去的錯覺,道:“好。明日來尋你。”
“嗯,去吧。”
姚知意在門口目送許槿之離開,還笑著揮了揮手。
再回宅子時,姚知意看向蓉兒道:“跟我進屋。”
蓉兒應下,便跟著姚知意回屋。
油燈點亮,姚知意道:“可是有傳信了?”
“主子,你怎麼那麼聰明!”
“是你眼神有問題好不好,你剛才看著我在想什麼?”
蓉兒拿出紙條道:“我知道主子小產之事,你怎麼都不跟奴婢說,好歹也叫嬸子們給你燉些補湯補補身子。”
姚知意打開回信,細細看一圈,嘴上道:“沒事兒,雛菊每天讓廚房燉的就是藥膳。”
“那我去給主子端來。”
“嗯,去吧。”
蓉兒一走,姚知意便發起了呆。
做好準備,那女子病危,活不了多久,等她一死,她就可以失蹤了。最近還得叫人知道她有抑鬱的情緒,尤其是許槿之,最後那天還得吵一架,誰背鍋都不如他自己背鍋來的合理。
嗯,理是這麼個理。隻不過到時候會不會對許槿之太殘忍……
算了,算了,自己都可憐不過來,還去想别人,什麼時候這麼聖母心了,他最多傷心一段時間。嗯,就是一段時間,沒有誰離了誰是活不了的。
抑鬱人設,她倒是知道抑鬱的是什麼樣。
以紅布為信號,姚知意起身走出房間,四處走一圈,在後院廚房屋頂上有根旗子,不過是一塊灰撲撲不起眼的布。這裡確實不會叫人注意。
緊張的心起,回到自己房間,走至油燈處燒了紙條,屋內是信紙燒過的焦味。
蓉兒端來藥膳,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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