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有權有勢性子陰鷙的商督主,江菀格外的識時務,當即就動起來,要給他磕一個。
膝蓋牽扯得有些發疼,渾身冷汗淋漓,磕在地上的那瞬間就被商陸一把拽住。
“你做甚?”
“磕一個啊。”
江菀扯到了還未痊癒的傷處,疼的嘶嘶出聲,眼淚也不受控製的跟著滾落。
她面上還有縱橫的疤痕,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被淚水浸潤得嬌弱柔媚,驟然添了幾分惑人之感,輕易便撩亂了商陸的心神。
那雙淚眼眨動,如同透徹見底的池水在春日暖陽下緩緩漾開,讓他的心湖也忍不住應和著泛起了層層漣漪。
“督主不是說求人得有個求人的態度麼?”
江菀腿疼,被他鉗製住的胳膊也生疼,眼淚控製不住簌簌的落著,“我給督主多磕幾個,督主息怒?”
商陸有些一言難儘的看著她,“你便是這樣求人的?”
江菀一臉的愕然,“不然還能如何?”
上一世她被困在小院中,也不曾折彎脊梁骨去求任何人。這一世為了活命,卻不得不再三去求商陸,如今都到磕頭的地步,商陸竟還嫌棄她求人的態度還不行?
這還能如何求人?
真想讓商陸自己來個示範。
懟人的話在喉頭滾了滾,還是化作了小心翼翼的求教,“督主覺得應當如何求人?”
她那雙濕漉漉的大眼,裡頭的茫然和不解似是要溢了出來。
商陸垂眸,眼神拂過她黑亮的眸、小巧的鼻梁,停在那一抹殷紅上,“本督便好心教教你。”
下一秒,他便俯身過去,江菀眼前一暗,唇、瓣上就多了微涼柔軟的觸感。
江菀驚得往後避開,但他一觸即放,神色清冷如常,還淡定開口詢問,“會了麼?”
江菀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救命,這她哪敢會!
下一秒,她的嘴巴再度被覆上,微涼的唇在她的唇上輾轉,研磨。
江菀腦子一片空白,直勾勾的盯著面前那張放大的臉,忽地張嘴咬了一口,商陸吃痛的鬆了她,就見她茫然的搖著頭,“不疼,做夢。”
太可怕了。
她竟然夢到商陸親她。
商陸再度湊過去貼上她的唇,鐵鏽味順著唇縫湧了進去,趁她皺眉想要推開他之際,飛快的咬了她一口。
“疼麼?”
江菀隻覺得唇瓣略微有些刺疼,更多的是難以形容的酥麻。
所以,不是夢,是商陸瘋了?
他一個太監親她作甚?受刺激了?好奇?羞辱她?
商陸眸色晦暗的盯著她,“江小娘子可學會了?”
江菀嚇得連連點頭,她可不敢再讓商陸教她。
“既然會了,”商陸面上多了些滿意之色,“那便求吧。”
江菀:“……”
誰教的商陸求人是這般求的?
“江小娘子還不會?”商陸一本正經的逗弄著她,“本督再發發善心教教你?”
見他當真要湊過來,江菀忙側身避開,白皙的面容上滿是怒意。
“督主這是何意?”江菀的身子微微後仰,水潤的眸子裡也多了些警惕,“獨在高位空虛寂寞,想找個對食了?”
“還是見不得光的那種對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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