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11點,終於跟兩個女人見上面了,酒後的收拾打扮又是一個小時。
一起到二樓的餐廳,吃個午餐就準備回青州了。
點的都是海州的一些特色美食,三個人從昨天醉酒到現在什麼都沒吃,於是都放開了大快朵頤。
其間,秦菲菲抬起小臉,輕聲問了一句,“青青,你昨天晚上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嗎,好像是從嚴謖房間發出來的?”
柳青正小口吸著小籠包的汁水,聽到秦菲菲這麼,也是一臉迷茫,昨天都醉成那樣了,哪能聽見什麼聲音啊。
不約而同都看向了對面的男人,嚴謖的手微微一抖,趕緊控製住了自己的筷子,夾住了那塊差點掉下來的糖醋排骨。
不動聲色的說道:“昨天晚上下雨了,肯定是雨聲吧。”
秦菲菲沒有多想,便放了過去,都醉成那樣了,還能有什麼事情嗎。
殊不知,桌子底下嚴謖的腿又開始不自主的抖了起來,後勁太大了。
那條毛巾被嚴謖藏進了行李深處,思來想去還是收了起來,那是師姐最珍貴的東西。
至於便箋,摺好後放進了錢包的夾層裡,順便把那張錢包裡珍藏了很久的照片拿了出來。
一路上很順利,經曆了昨天晚上的宿醉,秦菲菲和柳青都在後座上休息,隻有嚴謖一個人開車。
隻是這一路上,嚴謖踩油門的時候總是斷斷續續,秦菲菲還特意問了一句,是不是車出什麼問題了,要不要去休息站檢查一下。
這一問,嚴謖隻能連忙搖頭,這才想起自動巡航的功能,終於讓自己的右腳有了休息的機會。
回到青州,先送的秦菲菲,下車的時候很趕,直到嚴謖開出了兩個路口才想起了後備箱裡的東西還沒拿下來。
於是,趕緊停到路邊打電話,電話剛接通,就聽到秦菲菲說道:“東西你下次單獨來給我吧,我今天太累了。”
說完,電話就被掛了,嚴謖無奈的搖了搖頭。
柳青坐到了前排,柔聲說道:“你對菲菲不用這麼冷淡,她其實也挺可憐的。”
秦菲菲的小心思嚴謖是知道的,就是千方百計想創造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但是聽到柳青這麼說,嚴謖趕緊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是不希望她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
柳青歎了口氣,幽幽的說道:“我以前總覺得你對秦菲菲沒有什麼原則,毫無底線的去包容她,可是現在我卻有點羨慕她。”
女人心海底針,嚴謖也不敢去多揣測,隻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繼續專注的開車。
路虎還給了柳青,抱著箱子嚴謖就上了樓,柳青依依不捨,這次去海州什麼也沒有乾成,心裡那股火卻越燒越旺。
當嚴謖回到家中,暫時把箱子放到了角落,尋思著抽個空給秦菲菲送過去。
一路顛簸,盒子裡的東西都點散落了,嚴謖想整理一下,卻發現一角泛黃的照片已經從那本老舊的筆記本中滑落了出來。
輕輕一抽,整張照片就落在了嚴謖手裡,嚴謖看著照片背面的字,娟秀淡雅,“乙醜年,於石子河”。
這應該是歐陽珺的字,翻了過來,照片已經有些年頭了,微微泛起了歲月的顏色。
三個年輕人站在一棵高大的胡楊樹下,都穿著統一的製式衣服,看向鏡頭的眼神都十分堅定。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