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菲倒的最早,休息一段時間之後,總算恢複了一點意識。
可是酒精強大的控製力卻讓她渾身無力,睜不開雙眼,隻能摟緊了身前的閨蜜。
隻是那絲羞人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晰,不斷衝擊著她的神經,秦菲菲分不清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隻是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
床頭突然傳了一聲悶響,那是手掌拍在牆壁上才能發出的聲音,秦菲菲不明所以也無法思考,隻是那聲音的節奏越來越快。
然而,秦菲菲卻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樣的動作才能發出的聲音,最後在半夢半醒間墜入了夢鄉,彷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那天晚上,海州又繼續下起了大雨,似乎也想去掩蓋這所有的一切。
江水漲了起來,霧氣瀰漫了整個江邊,漸漸籠罩了整個悅蓉莊,讓這夜色愈加的迷離和神秘。
早上十點,秦菲菲和柳青醒來的時候才發現都睡在秦菲菲的房間裡,兩個人相擁而眠度過了一個晚上。
然而,此時的嚴謖正在收拾房間裡的殘局,掩蓋著昨晚發生的一切。
半個小時前,當嚴謖從頭疼欲裂的感覺中驚醒時,花了足足一分鐘發覺自己已經回到了酒店的房間。
慢慢回想昨天發生的一切,從開始鬥酒到最後,嚴謖卻根本不記得是怎麼回到這裡的。
一看床頭的時鐘,趕緊準備起床洗漱,掀開被子一看,嚴謖就被嚇傻了。
自己寸縷不著不說,身邊白色的毛巾上,一朵鮮紅的玫瑰在上面綻放著。
這是拿了誰的一血,嚴謖整個人都處於崩潰的邊緣,還能有誰呢,不是秦菲菲就是柳青。
嚇得彈了起來,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在房間裡掃了一圈,才發現屋子裡隻有自己一人。
窗戶上還殘留著昨天晚上大雨留下的點點痕跡,而太陽已經慢慢從雲層中探了出來,照耀著整個江邊。
陽光透過紗窗照了進來,一紙薄薄的便簽靜靜的躺在茶幾上,一角被嚴謖的手機壓住了。
下床才走了幾步,就差點被自己給絆倒,頭疼的要命,腿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好不容才挪到了茶幾邊。
輕輕抽起了便簽,嚴謖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短短幾行字,卻讓他如遭雷擊。
「嚴謖,請原諒我。
這次的任務九死一生,我不知道能不能回得來。
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我隻有一個遺憾。
謝謝你,讓我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不要恨我拿走了你的第一次。
好好活著。」
狠狠的捏著便簽,嚴謖抑製不住自己的顫抖,緩緩的坐了下來。
拿起手機就想給李嫣然打電話,卻發現怎麼打都打不通。
淩晨五點的時候,李嫣然其實早早就離開了這裡,搭上了前往伊斯坦布爾的飛機。
原來,昨天李嫣然請他喝酒,竟然是告别,真正的生離死别。
隻是嚴謖從來沒有想過,強大如師姐也會有普通人的七情六慾,一想到這裡,嚴謖的心就疼得緊。
收拾起自己的情緒,默默開始整理房間。
大學的室友常說,男孩子在外面要保護好自己,嚴謖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被自己的師姐給拿走了一血。
總以為昨天自己喝多了,在夢裡胡來,沒成想竟然是真實發生的。
老臉一紅,嚴謖也知道,為什麼自己起來的時候腿會不由自主的發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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