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之前殷樂瑤答應霍語的,保霍星苒一命,最後霍星苒被流放於邊疆,次日便啟程上路。
她覺得幕後的真凶肯定會斬草除根,若是留下霍星苒的命,對那人肯定就是禍患,於是她早已安排了兩名影衛暗中隨行,是否有人會對霍星苒不利。
霍星苒前往邊疆的這一路,多次遭到暗殺,但有影衛在也算是性命無虞,不過她們倒是抓到了人,問出了點什麼。
訊息到了殷樂瑤手中,她心想暗暗揣摩著,對方買凶殺人,隻知道的是朝廷的大臣,可朝廷有那麼多大臣,她暫時還無法確定。
船隻按照潛伏在宄門裡的臥底路線航行。
此前殷樂瑤一直痛恨宄門,甚至想要將其趕儘殺絕,沒有想到自己所謂的仇恨竟然是别人的嫁禍。
幾日後,靈穀島上掛滿了紅綢、紅燈籠,窗上門上都張貼著紅雙喜的剪紙,一派熱鬨。
新郎的頭上蓋著喜帕,在媒人的牽引之下才走進了廳堂,最後就在媒人的高喊下,一對身著喜服的男女便拜了堂。
與此同時,有兩道身影掠進了地牢。
今日是沈銀雪的大喜之日,地牢的守極為鬆懈。
蘇見月取出了鑰匙,打開牢房門後,賀千嵐一個箭步就朝牢裡的矮榻走去,此時顧秋面朝裡側,他剛想伸手去觸及顧秋,把她叫起來。
誰知道下一秒他的手腕被女人抓住,但她卻並不是顧秋。
賀千嵐眸光一沉,當即甩開了女人的手,見此女人立馬就拿出來一把匕首向賀千嵐劃去。
說時遲那時快,蘇見月見到這一幕立馬就將賀千嵐給拉開了。
到蘇見月幫了賀千嵐,譚婧頓時斂眉,“蘇見月你可是宄門的人,你竟然幫著他?”
“他不是宄門的少主嗎?我幫得是宄門的人,有什麼問題嗎?”蘇見月瞥了眼賀千嵐,遂是問向譚婧。
了他們兩人,譚婧咬牙道:“的確是沒什麼問題。但見月你已經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居然將他帶到這裡,你可知道門主生氣是什麼後果?”
明明被關在地牢的應該是顧秋,可譚婧為什麼會在這裡,而且顧秋人呢?
蘇見月頓時就明白了什麼。
賀千嵐焦急地問,“顧秋呢?你們不是說好吃好喝的照顧她?就讓她住在這種地方?”
聞此言,譚婧哼了聲,“門主答應你的,不過就是哄騙你的而已。如今目的已經達到,那個女人自然就失去了利用價值,無用的棋子,門主怎會留著?”
“當真是卑鄙!”賀千嵐的心底的慍怒逐漸湧上頭,厲聲問,“她人呢,你們究竟將她弄到哪裡去了?”
“她啊……”譚婧悠悠道。
忽而一名半大的小姑娘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對賀千嵐說:“我知道,就在你們來之前,已經有人來將她帶走了,還說要帶去秘密處決,就往山穀的方向去了,快跟我來。”
賀千嵐來不及過多的思考,立馬就跟著小姑娘去了,他擔心的就隻有顧秋的安危。
譚婧本想追上前,抓住賀千嵐的,但蘇見月卻攔住了她的去路。
“見月,我可是奉了門主的命令,你若是再攔著,我可保不住你。”譚婧道。
“我不需要你保。”
蘇見月繼續道:“我雖然是宄門的左使,但那個人有恩於我,他要放走賀千嵐和顧秋,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將人抓住。”
“你當真不讓開?”譚婧冷聲又問了一遍。
“不讓!”
蘇見月答道,接著就用身子擋住了門。
地牢的氣氛一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蘇見月的底細,她可清楚得很。
婚房內,檀木香從香爐裡嫋嫋飄起。
此時,屋門似乎被人推開。沈銀雪屏退了所有的人,她緩步走向床榻旁,將新郎頭上的喜帕扯下,見到的並不是賀千嵐,她似乎沒有半分驚訝。
就好像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見到的人不是他,你不感到意外?”孫半清好奇地問。
“哼!”
沈銀雪輕笑,在桌旁坐下,倒了杯合巹酒,卻是自己喝下的。
她出了聲,“我知道你不會安分,就讓人暗中盯著你的一舉一動,所以,我很清楚。”
“為什麼要這樣做?”
聞言,沈銀雪不明白說他在問的是那一件事兒?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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