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騙你吧?這的確是真的解藥!”
賀千嵐猶豫再三,思來想去,在這座島嶼上,的確是沒有能夠幫他的人。
曾經孫半清那樣傷害過自己,他還能相信他嗎?
儘管自己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但孫半清心裡很清楚,他會答應的,因為他别無選擇。
良久。
“好。”
此時賀千嵐點頭答應,遂是飲了一口茶水,補充了句,“其實我無意和你爭搶沈銀雪,但是她用我的妻主來威脅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妥協的。過去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我希望這一次,你是真的想要幫我!”
然後他凝視著孫半清的雙眼,堅定道。
這話讓孫半清不斷地點頭,緩緩道:“屆時婚禮我會代替你,另外我會讓蘇見月在岸邊準備一條小船,屆時,你就可以帶著那個女人離開這裡,永遠都不用再回來了。”
“我也不希望你們再次打擾我平靜的生活。”賀千嵐說。
“好啊,屆時我會讓蘇見月幫你們的。”
將這話撂下後,孫半清起身便要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說,“你以為你師父就一定是好人嗎?”
賀千嵐聞言頓時擰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初你父親鬱結於心,最後因此病故,你就沒想過其中另有蹊蹺?而且那會兒就是你的師父給你父親得病,你師父醫術那麼高明,真的不好一個鬱結之症嗎?”
“你莫不是想挑撥我們師徒之間的關係?”
孫半清無所謂道:“隨便你怎麼想,反正該說的,和不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剩下的可不歸我管。但你得記住剛才答應我的事情!”
話音剛落,孫半清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著手中的瓷瓶,想到剛才孫半清的話,不由得嘀咕著,“爹的鬱結之症……蹊蹺……”
……
幾日後,殷樂瑤的傷逐漸痊癒,她感覺自己已經好了許多,便帶著元苓啟程。
離開皇宮後,殊不知,危險也跟隨著她們。
就在離開皇城數十裡後,殷樂瑤和元苓的去路就被一群黑衣人所阻擋。
這夥人是有目標的,她們是衝著殷樂瑤去的,招招致命。
原本殷樂瑤是能夠應付的,但她的傷口剛好沒多久,這麼一打鬥頓時就牽扯到了傷口,她能感覺傷口有著被撕裂的疼痛。
元苓見狀當即扶住了殷樂瑤,她讓殷樂瑤就在一旁休息,剩下的幾個人她親自解決。
三下五除二之後,黑衣人儘數倒地,元苓本想留個活口的,但這些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任務失敗後唯一的活口已經吞下了藏在牙裡的毒藥。
這樣的場面,元苓隻好放了信號彈,讓其他的影衛來處理,並且查出這夥殺手的來曆。
即便是不用查,殷樂瑤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元苓擔憂這一路會有不少的危險,雖然主子說不用帶太多的影衛,但元苓還是在私下安排了幾個影衛暗中跟隨。
直到走水路的時候,影衛那裡就有了訊息,元苓便向主子回稟:“主子,此前行刺的那夥殺手已經查到了來曆,是暗閣的頂級殺手,這是那幕後之人不僅出手闊綽,還極為神秘,連我們的人都查不到那人的真實身份與來曆。”
聞聲,殷樂瑤不禁冷哼,“他既然想要殺我,這次不成,肯定還會有下一次,總會有讓他露出馬腳的時候。”
“主子莫不是已經知道是誰做的?”瞧見殷樂瑤那副諱莫如深的樣子,元苓便一時好奇。
“不管是誰,能殺得了我,也算是他們的本事。”
殷樂瑤頗為自負的笑道。
著這茫茫海面,既然她要報仇的對象並不是宄門,殷樂瑤就想將賀千嵐儘快的帶回皇都,然後好查出當年的真凶。
在宮裡的不過就是女皇帝東方冰毓,以及貴君白靖影……
而且之前在宣鶴城的時候,霍語就意有所指的說東方冰毓,難不成真的會是她?
殷樂瑤很不希望她是真凶,畢竟她撫養自己多年,還曾經是母親最要好的朋友,就算是她,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忌憚她母親當時的勢力嗎?
哪又為何這麼多年不除掉自己這個隱患?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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