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樂瑤目光銳利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離宣鶴城不過是幾十米的距離,但這附近……
“哼!”
她的眼底掠過一抹寒光,直接從腰間抽出了長劍直指著前方,大喊道:“别躲著了,出來吧!”
此言一出,副將以及其他人都警惕的盯著四周。
少頃,隻見幾道黑色矯健的身影從天而降,就落在殷樂瑤的前面。
其中一名黑衣人往前了一步,拱手朝殷樂瑤說:“殷將軍,霍刺史知道您要來,故而請你入城一敘。”
“來那鳴鏑是你們所為。”殷樂瑤眉目一冷,知道她要來,不就是說明瞭鳴鏑並非帝姬所放的,而是她們。
“我等隻是奉命請殷大將軍入城。”黑衣人道,“其他的一概不知。”
“本將軍與她並非故人,有何可敘?”
黑衣人又道:“霍刺史說,如今帝姬在城中一切安好,隻是聽聞您了,才在城中設下了晚宴,望將軍莫要推卻。”
說得好聽一點是晚宴,實際上不就是一場鴻門宴。
連帝姬都搬出來了,不就是變相的威脅她去嗎?
眼下宣鶴城裡有宄門的人,那些人的功力如何,她尚且不知,而東方蘅是聖上之女萬不可有閃失。能夠把她的高等影衛給解決了,想來宄門的人絕非等閒之輩。
思忖一番過後,殷樂瑤便應下了,“既然她誠心邀請,本將軍就答應了。”
見殷樂瑤答應進城,幾個黑衣人便退到了兩邊讓出了一條路來。
殷樂瑤夾緊馬腹,往前行了幾步,副將見狀便也想跟上前,誰料,黑衣人擋在副將的面前,說道:“霍刺史隻請殷將軍一人入城,爾等還是在此等著便好。”..
副將立馬就不樂意了,“讓我們將軍獨自一人進城,誰知你們會不會在城中設下了埋伏?”
“好了,本將軍一人前往就行,你們就在這裡。”
殷樂瑤當即出口命令道。
聞此言,副將不得不應了一聲“是”,留在原地,著身披盔甲的殷樂瑤騎馬走遠。
副將與其他人在原地待命,但是在殷樂瑤離開沒多久,四周就突然殺出了不少士兵,一瞬間兩軍廝殺了起來。
宣鶴城的城門大開,城中站了兩排威武森嚴的士兵,那幾名黑衣人將她護送到城門口就消失在夜色裡。
殷樂瑤騎著馬進了城,此時便有一名自稱是刺史府的管家到她跟前說帶她去刺史府。到了刺史府,殷樂瑤翻身下馬,不一會兒就有奴仆將她的戰馬給牽走。
到面前的刺史府,她不禁握緊了腰間的佩劍,剛向前邁出了一步,管家就突然擋住了她的去路。
殷樂瑤頓時斂眉,管家見狀心下一緊,當即拱手解釋道:“將軍莫要動怒,小人攔下將軍,隻是想要告訴將軍一聲,刺史大人有命讓將軍到的時候將身上的武器留下,不得帶進府中。”
聽到這話,殷樂瑤不由得握緊了幾分手中的佩劍,遂是冷哼一聲,“哼,就憑你們有什麼資格讓本將軍留下佩劍?”
語落,殷樂瑤便拂開了管家,徑直的走入刺史府。
管家踉蹌了幾步才站穩,當即反應過來去追殷樂瑤,走到院中之時殷樂瑤頓時駐足,鳳眸冰冷的直視著前方。
隻見院中擺下了一桌的酒食,而坐在桌邊的霍語見到她來了,才起身笑臉相迎的拱手道:“殷將軍能來還真是刺史府的榮光啊!”
“你一個小小的刺史倒是好大的臉面,竟然讓本將軍親自來尋你。”說著,殷樂瑤直接落座下來。
“下官未能親自去迎接,是有些事情還需要處理,將軍可莫要怪罪。”
“你連奉朝帝姬都敢軟禁在此,還會怕我的怪罪?”
殷樂瑤冷冷道。
“將軍何出此言,帝姬在下官這裡不過是小住罷了,何來的軟禁一說?”霍語賠笑道。
“事實究竟如何,你自己心裡清楚。”殷樂瑤才懶得和她在這裡扯皮。
此刻霍語勾起了嫣紅的唇,向殷樂瑤走近了幾步,隨後便突然跪在了她的身旁。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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