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桓被休棄,恨極了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於是就讓自己的孩子跟著自己姓殷。
此時站在殷桓身後的少年約莫十五六歲,生得面如冠玉,他便是殷桓的兒子殷慕遠。
“阿姐。”殷慕遠喊著殷樂瑤,臉上帶著些許嬌羞之色。
殷樂瑤了他一眼,嗯了一聲,算是迴應。
在他旁邊還站在一位樣貌出眾的雋秀少年,身形窈窕,溫文儒雅,舉手投足之間皆是端莊優雅之氣。
此人正是靖國公的嫡子——雲錦書。
“樂瑤姐姐。”雲錦書嬌滴滴的喚著她。
而殷樂瑤隻是瞥了他一眼,就轉而望向了殷桓,絲毫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叔父,有件事情,我想單獨問問你。”
“什麼事兒?”殷桓疑惑。
“叔父請隨我來。”
言罷,殷樂瑤和殷桓便一前一後的進了府中。
得不到殷樂瑤一個眼神的雲錦書不由自主的有些失落,旁邊的殷慕遠見狀,立馬安慰他道:“阿姐向來待人冷漠,你可别放在心上,她並不是針對你的。”
他試圖替自家阿姐解釋。
其實殷樂瑤常年待在軍營裡,不是在軍營就是在行軍打仗的路上,甚少回到將軍府,他與這位阿姐的接觸少之又少,隻知道她是個很厲害的大將軍。
整個皇都,誰人不羨慕他有個厲害的姐姐啊?
他是因此感到驕傲的,身邊也少不了巴結他的王孫公子,但是他從來都是低調的,更不會用殷樂瑤的名頭在外惹事。
因為父親和他說過,姐姐得到的這些皇恩浩蕩,都是她用性命換來的,他們能夠跟著姐姐享福,已然是莫大的殊榮了,更不可做些令她為難亦或是蒙羞之事。
所以他在皇都唯一結識的好友便是雲錦書,也隻有他不會嫌棄自己的出身不好。
殷慕遠知道雲錦書喜歡他阿姐,又聽說他自幼就和阿姐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心裡自然是喜歡他當自家阿姐的夫郎。
“我知道,許是此刻人太多了,樂瑤姐姐不便與我交談吧……”
雲錦書耷拉著眉眼,他隻能是這麼安慰自己。
書房內。
殷樂瑤關上了房門,殷桓很是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怎麼搞得神神秘秘的?
“樂瑤到底是何事啊?”殷桓率先開口詢問,很是好奇。
隨之,殷樂瑤從袖口取出了一張紙,將其展開遞給了殷桓,上面畫著的正是一個紅色的蝴蝶形狀的胎記。
殷桓著上面的圖案,眸光劃過一絲意味不明。
隻聽見殷樂瑤開口說道:“叔父可知道擁有這個胎記之人,到底是誰啊?”
這個胎記是她按照印象裡,到賀千嵐身上的那個畫出來的。
她想要弄清楚,當年母親為何要在她身上留下與之一模一樣的胎記,為何要找到擁有這個胎記的人?
殷桓搖了搖頭,“這個胎記我從未見過,更不知道。此人很很重要嗎?”
“我也不知道,隻是在被滅門之前,母親曾告訴我要找到擁有這個胎記的人。”殷樂瑤緊鎖深眉,“叔父當真不知道?”
“不知。”男人認真的搖頭。
她著紙上那個蝴蝶形狀的圖案陷入了思考。
賀千嵐就是母親讓她找的人,可他有著怎樣的身份?
知道這一切的莫過於顧秋。
剛過申時,天色就變得陰沉沉的,吹來的風也帶著些許微涼。
顧秋和賀千嵐在城裡逛了好久,才坐牛車回到了村子。..
到家沒多久,賀千嵐就將從書肆得來的銀子交到了顧秋的手上,並且說:“妻主,這是在書肆得來的銀子。”
她著手裡的荷包,還挺墜手的,不用想她都知道這次又賺了一百多兩銀子。
不得不說她在這裡寫話本倒是挺賺錢的,隻是她還想著賺更多的銀子,帶賀千嵐過上更好的生活。
要是能與布莊合夥做生意的話,其實她還能賺更多,隻可惜啊……
來她還得自己物色一下布匹和棉花,既然無人合作,那她大不了就自己乾,就是開頭會比較困難。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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