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姑娘……”
春櫻隻好退下,她剛走出房門,便迎上陶恒,“春櫻,我尋姑娘有要事,讓姑娘速速來書房中見我。”
“是。”春櫻硬著頭皮,再次去喚柳雨璃。
不過一刻鐘,柳雨璃打著哈欠來到書房中。
陶恒壓低聲音道:“姑娘,昨晚有刺客去刑部大牢刺殺王祥,沒有得手。”
“沒有得手,倒是好事。”柳雨璃微微點頭。
“聽聞太子還調用了京畿大營的弓箭手,埋伏在刑部,等凶手自投羅網。結果還是讓凶手給跑掉了。”陶恒隻覺得有些可惜。
柳雨璃並不意外,“太子真是好大的手筆。”
“誰說不是呢,能在弓箭手的攻勢下脫身的人,不簡單。”陶恒看著柳雨璃的神色,問道:“難道姑娘不好奇凶手是誰嗎?”
柳雨璃反問道:“你知道凶手是誰?”
陶恒搖頭,“不知。”
“我知道。”
“是誰?”
柳雨璃低聲道:“沈家瀟郎。”
陶恒瞪大眼睛,“姑娘是如何得知的?”
柳雨璃並沒有再往下說,“總之凶手確實是他。”
“姑娘可要揭發他?”
陶恒話音剛落,春櫻急忙跑來,“姑娘,官差上門,所有人都得去前院問話。”藲夿尛裞網
柳雨璃和陶恒隻好往前院走去,想必是要盤問昨晚刺客的事。
遠遠瞧見,一襲紅衣的沈瀟然,站在前院廊下。他那張臉龐常年沒什麼表情,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冷冷清清,不帶絲毫情緒。
柳雨璃下意識地看向他那受傷的左臂,又想起昨夜徒手拔箭的一幕,不由後背發涼。
他居然也來了,難道是怕自己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柳雨璃款款走來,官差已經盤問過其他女眷,隻剩下柳雨璃和陶恒兩人。
官差板著臉問:“這位姑娘,昨夜裡,你可聽聞有什麼動靜?”
柳雨璃瞥了一眼官差身後的沈瀟然,“聽到了。”
官差一驚,連忙問道:“聽到什麼了?”
沈瀟然眉心微動,緊盯著柳雨璃,彷彿要把她看穿一般。
“我聽到昨晚外邊傳來好多走路聲和馬蹄聲,吵得我睡不著。”柳雨璃虛晃一招。
官差再次問道:“那你可見到形跡可疑的人?”
柳雨璃美眸流轉,目光再次落到沈瀟然的身上,卻被他腰間的羊脂玉佩所吸引。
隻見這玉佩通靈剔透,光澤瑩潤,是最上等的白玉,猶如割脂的羊脂白玉,在紅衣的襯托下更顯雪白純淨。
柳雨璃仔細打量著玉佩,回憶被勾起,突然問道:“不知大人這枚玉佩是從何來的?”
眾人也被柳雨璃的目光所吸引,一同看向沈瀟然腰間的羊脂玉佩,果然是上等美玉,很是難得。
沈瀟然微微皺眉,低頭看向羊脂玉佩,答道:“這枚玉佩在我幼時,乃家母所贈。”
柳雨璃一陣失神,這枚玉佩倒極像是前世贈自己蘇式月餅的男子所佩戴之物。
沈瀟然心生疑惑,不知柳雨璃這是何反應,為何對自己的玉佩如此感興趣。
官差有些不耐煩,再次問道:“姑娘,你昨夜可見過什麼形跡可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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