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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傑被魏雲錦的話給激怒了,“我才是一家之主,我支銀子自有用處!再者說,一個孩子家,手裡放那麼貴重的物品,要是丟了被竊走了,該如何是好?你個婦道人家不要多嘴!”
魏雲錦氣得胸口起伏,“你今晚不說清楚要銀子有何用處,就别想睡覺!”
“我這剛上任,人情往來乃是常事,這怎麼說得清!”柳文傑挺直腰板,說得理直氣壯。
魏雲錦乾脆豁出去了,“你不過是六品通判,能有多少人情可送?你若不說清楚,我明日就上知州府,尋知州大人問個清楚!”
柳文傑傻眼了,他沒想到一向善解人意的魏雲錦,今日為何像變了個人似的,簡直是胡攪蠻纏!
“你敢!”柳文傑怒瞪著魏雲錦。
“你看我敢不敢?”魏雲錦不甘示弱。
柳文傑瞧魏雲錦像是動真格的,語氣軟了幾分,“這銀子,我不用了還不行嗎?”
魏雲錦滿臉狐疑,冷笑道:“又不送人情了?”
柳文傑啞口無言,又轉移了話題,“我說璃兒小小年紀怎麼愛財如命,原來是跟你學的!有其母必有其女!”
“那是我閨女,自然是像我!”魏雲錦可不允許别人說她女兒一個不字。
柳文傑折騰一天,渾身疲憊。他剛在梨落那裡吃了閉門羹,現下實在沒心情再和魏雲錦掰扯,他邊解衣衫,邊往床上倒去。
魏雲錦手疾眼快,一把將他推開,嫌棄道:“一身的酒氣!你去書房睡,别熏著我!以後再吃醉酒回來,就别想進臥房!”
柳文傑怒瞪著魏雲錦,“不可理喻!你現在和從前真是判若兩人!”
曾經的魏雲錦溫婉賢淑,通情達理,哪兒像現在這般不可理喻。
魏雲錦坐在床邊,一臉逞強,不給柳文傑上床的機會,“老爺現在和從前也判若兩人!”
曾經的柳文傑……
雖然也沒好到哪裡去,但柳文傑還算是體貼顧家。可現下,完全不沾邊。
“走就走,你可别後悔!”柳文傑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他心裡暗歎:果然還得納妾,要是有了妾室,看這正妻還敢不敢這麼猖狂!一妻獨大,總歸是沒好處的,竟還把自己趕出房門,真是聞所未聞!
他走出臥房,下了台階,臥房的門突然被打開。柳文傑暗自竊喜,以為是魏雲錦心軟要喚自己回屋。
他轉過身,故作姿態,一本正經地站在原地,等著魏雲錦柔聲細語地喚自己回去。
不料,從門後丟出一雙靴子出來,差點砸到自己身上。
魏雲錦將他剛脫下的一雙靴子,無情地丟出來後,又重重地把門關上,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
這通操作行雲流水,柳文傑始料未及。
柳文傑指著臥房那通亮的窗子,怒火中燒,吼道:“不可理喻!有違婦道!”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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