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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瓷輕笑,眉眼間流轉著的風情豔麗嫵媚,卻又滲著濃稠的嘲諷:“那你覺得是巧合?”
薄荊舟鬆開她,抬手替她將鬢邊垂落的頭髮别到耳後:“不是,還有,商場上這一類的齷齪事是很多,但我沒沾過,不管是自願的,還是非自願的,我都沒碰,所以下次不要問我懂不懂。”
“……”
“我唯一沾過的,就隻有你,還是我自己送上門的。”
薄荊舟很少說情話,或者說根本沒說過,他不懟的你生無可戀就是嘴下留情了,沈晚瓷聽過的那些情話也大多是直白且熱烈的,比如秦赫逸,比如讀書時那些滿篇你是風兒我是沙的情書,所以她一時不確定,薄荊舟這說的是情話,還是隻是在回答她的問題。
她愣神之際,男人已經換好了鞋:“我先走了,你這幾天辛苦了,早點休息。”
“……”
她最近看宮鬥劇有點上癮,皇帝每次寵幸完嬪妃後,都要說一聲‘辛苦了’,沈晚瓷乍一聽到這三個字,臉就有點發燙,然後才反應過來,薄荊舟說的是她連著逛了兩天網紅街辛苦了。
她關上門,準備看會兒電視就洗漱睡覺。
結果剛走了兩步便聽到敲門聲。
沈晚瓷以為是薄荊舟有什麼東西落下了,開門後發現是秦悅織,手裡還拎著水果和零食,以及打包的香辣小龍蝦,“我還點了燒烤和啤酒,應該馬上就送上來了。”
她將東西遞給她,熟練的從鞋櫃裡拿了拖鞋出來換,“對了,我剛剛在樓下電梯口碰到薄荊舟了,他是不是又來騷擾你了?不過他居然紆尊降貴跟我說話了耶,真是活見鬼。”
這一點,秦悅織其實冤枉薄荊舟了,他們雖然一個是沈晚瓷的丈夫,一個是閨蜜,但其實並不經常見面,且每次見面她都是一副不待見的樣子,他本身又是比較冷淡的性子,這樣的兩個人,很難說的起話來。
沈晚瓷將東西放在茶幾上:“他跟你說什麼了?”
“我問他去哪,他說去打狗。”
秦悅織其實並不關心他去哪,就是碰到熟人,下意識的這麼一問,哪曉得薄荊舟居然回她了。
沈晚瓷放東西的手一頓,“他說什麼?”
“去打狗啊。”
“東西你先自己吃著,我有點事出去一趟,”沈晚瓷換了鞋,拿著車鑰匙就往外跑。
薄荊舟肯定是去找沈震安了。
她知道他有分寸,肯定不會鬨出什麼收拾不了的大事,但沈震安現在還在拘留所裡,他去打狗,總不可能去警察局打吧,想到薄荊舟剛才走的時候滿臉冰霜的陰沉模樣,沈晚瓷越想越覺得可能。
在警察局裡打人,這和打輕打重都沒關係了,這是在藐視法律,不管輕重都是要進去關幾天的,而且沈震安現在在拘留期間,除了律師,誰也見不到。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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