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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青璿已回到了石室,兩名弟子與常恨天還在門口東倒西歪的躺著。
藺宵忽然問道:“那女子真的不是小鳳兒?”
殷青璿一臉真摯的說道:“真不是,那是個年紀六十的老嫗,可能是昔日的大魔頭,所以還被關押在那裡,咱們都是紫府的客人,還是莫要多管閒事的好。”
藺宵現在瘋瘋癲癲,即便跟他說了實話,他也無法理解,說不定還會乾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
殷青璿現在隻想讓他趕緊離開,莫要因為自己而攪進這灘渾水,若不是她擔心自己上不了風刃崖,也不會麻煩藺霄。
藺宵點了點頭。
“你說的倒是有此可能,可是,那些柱子為什麼突然之間全都沒了?”
殷青璿一臉無辜的說道:“晚輩也不清楚,說不定是咱們產生了幻覺,那麼結實的東西怎麼可能消失?”
“幻覺?”
藺宵喃喃的說了一句,便站在原地思索了起來。
殷青璿正想找個什麼藉口讓他離開,韓長老已順著石階走了上來。
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個弟子,臉色瞬間沉下。
“藺客座,這又是為何呀?”
殷青璿上前一步道:“藺前輩與我是舊相識,我亦算是藺前輩的半個弟子,前輩來找我是詢問孩子之事,奈何這三人不許我走出石室,隻能將他們三人點倒,還請韓長老見諒。”
她話鋒一轉,聲音冷淡的說道:“另外,我也算是紫府的貴客,卻不知韓長老為何看賊一般的監視著我,莫非你們根本不想將孩子還給我?”
藺宵立即看向了韓長老,聲音沉沉地問道:“你當真是這麼想的?”
看著那雙火光閃閃的雙眼,韓長老嗬嗬一笑道:“這怎麼會,老夫是怕有人對青璿心懷不軌,這才派人前來此處保護,青璿與本府大有淵源,老夫帶她亦如親孫女,心疼還來不及呢。”
藺宵嗯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就繼續派人保護她吧,我這就回了。”
韓長老忽又問道:“藺先生可帶青璿去了别處?”
殷青璿不悅的說道:“韓長老不是交代過,不讓我亂走嗎,莫非這話都不作數了?”
韓長老一臉慈愛的說道:“老夫這麼說,也是擔心你的安全,沒事就好,藺先生,恕不遠送了。”
藺宵嗯了一聲,便離開了山腰,直奔自己的府地。
韓長老又將目光轉向了殷青璿。
“就在剛才,紫府有一重要之物被人偷盜,不知你可有見過可疑之人?”
殷青璿譏諷的說道:“韓長老不會懷疑我和藺前輩偷東西了吧,他是因為對孩子印象頗深,才來此問我,以他現在的瘋癲狀態,我還能與他合謀不成?”
“老夫隻是問問,這兩日山上並不太平,你可得保護好自己。”
韓長老不冷不熱地笑了笑,便帶著一眾弟子離開了。
“老狐狸。”
殷青璿低聲罵了一句,轉向了常恨天。
“我要休息了,你們不會貿然進來吧?”
常恨天抱拳說道:“男女授受不親,我們自然不敢隨意進姑孃的閨房。”
“那就好,我若沒有睡醒,誰都不要來打擾。”
殷青璿閃身走進石室,回頭將門關好,心念一動,人已進入了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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