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對三個男人,她可真是有膽兒啊。
我的胸口悶悶的,頓時不舒服起來,想到她那天吃了豹子膽似地對我甩耳光,完了卻委屈求全地跟一群男人喝酒,氣不打一處來。
我大步走了進去。
“代總。”
“代少。”
看到我進去,眾人紛紛起身,極為意外的表情。
“沒想到代少會過來,請坐請坐。”為首的男子讓了坐,把我迎了過去。我有意看了染雪一眼,隻見她也是一怔,既而露出尷尬的表情。
“有什麼好尷尬的,你的醜事也不是第一次見。”我淡淡地道。
幾個男人齊齊看向我,在意識到我在跟染雪說話時,皆是一驚,“代總認識方小姐?”
“方小姐?”我竟然不知道她姓方。
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撇開了臉。似乎因為我的關係,他們幾個不敢再為難她,並且很豪爽地在她拿出來的那一份什麼東西上簽了字。
她說了幾句客套話,離去。
我與幾個男人意思性地喝了一杯,也退了出來,覺得甚是無聊,決定打道回府。
才走到門口,方染雪迎面撞了過來,“謝謝你啊,剛才。”
“謝我什麼?”今晚她的態度對我格外不一般,語氣都軟了起來,可我怎麼可能忘掉那兩巴掌,森冷地問。
她垂了頭,“如果沒有你,我可能……”
“哦,對了,如果沒有我,你就如願地爬上那幾個男人的床了。”
我這話直白而露骨,她再次白了臉,看我時水盈盈的眼裡已是充滿了委屈。既而,她轉開了臉,“我在你心裡原來是這麼不堪,不過,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
“不堪?你本就是賣身的,又何必在意不堪與否?”我就是想刺激她,除了她打過我耳光外還有她竟然跟三個别有用心的男人喝酒。
她咬了唇,似乎極度不滿我說的話卻不再辯解。這就是默認了?
“看來,我破壞了你的好事。”我咬著牙道。
“沒有。”這次,她搖了頭,“多謝代先生,您的出現不管有意還是無意,都幫到了我,既讓我免於賣身又得到了合同,暫時性地緩解了我父親公司的危機。”
她朝我鞠了一躬,而後轉身就走。
“你父親?”我抓住了她話語裡的問題,伸手拉住她,“你父親是誰?”
“方百年,您不知道?”
方百年竟然是她的父親?我還以為……
誰曾想到,方百年長成那樣竟然有一個這麼澄清水靈的一個女兒。所以從頭到尾都是我錯了?她並沒有委身給别的男人?
“你除了跟我睡過外還跟過誰?”
我這直白的問話頓時讓她紅了臉,那臉紅得像天上的雲彩,格外誘人。
“你……”她憋了半天,隻給了我一句,“以為我是什麼人?”而後一掙,從我的掌心掙開,頭也不回地跑掉。
那天,我的心情莫名地好。
何超在送我回去的路上向我做了彙報,“您要查的女人已經查到了,叫方染雪,是方百年的女兒,她現在在A大上學。”
“何超,你辦事的速度越來越慢了啊。”我懶懶地道。這事我已經知曉,他卻才來彙報。
何超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沒敢吭聲。我並沒有因此而生氣,也不問責,甚至連眉頭都是揚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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