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超的辦事能力還是值得信賴的,那件事果然沒有傳出去一星半點。不過,那張支票成了我手中的一團火,握在手裡,隻覺得全身不舒暢,這個女人……
我讓何超把她的背景給查一查。
因為臉上腫了,不好回家,我在酒店裡湊合了兩天。直到管家打電話方才回宅子。
管家打電話的原因是代澤冉,說是已經兩天沒有去上課,不知道怎麼回事,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也不出門。
我趕了回去,讓管家用備用鑰匙打開了代澤冉的房門。他整個人萎靡不振,頭髮亂糟糟的,房間更是亂得像個狗窩。我最受不了這種淩亂,眉頭都擰了起來,“到底怎麼回事?”
他懶懶地看我一眼,沒說話。
“你若繼續這個樣子,我不介意把你送到國外去上學!”代澤冉在朋友群裡向來無往不利,而且身邊人也都因為他的背景無不對他禮讓三分,我能想到的隻有他追求的那個女人。估計,是那個女人給他罪受了。
我的猜測果然沒錯。
代澤冉在表達了不出國上學後,抓起了腦袋,“哥,你說那女人到底喜歡什麼?送她名貴包包和衣服,她不要,給她舉力一場别開生面的生日派對,她反倒說我浪費錢,真是油鹽不進啊。”
他一副苦惱的樣子。
我嗤笑了一聲,“堂堂的代家二少爺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丟不丟人?”
“你!”代澤冉氣得鼻孔都往上衝,最後默不作聲地坐回了位置。我抿了抿唇,“你不是說嗎?我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又如何知道女人心裡想什麼。不過,在女人這方面,我覺得你完全沒有必要去較真。這個不行另換一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多少女人等著對你投懷送抱。”
“那個不一樣!”
“女人除了臉長得有些區别外,還能有什麼不一樣的?”我嘴上說著,又忍不住想起染雪來。這個女人可以在方百年面前百依百順,可以為他說情,卻也能在我面前尖利得像隻豹子,竟然敢當眾甩我耳光!
“對了,聽說她家裡的企業有些問題,哥,如果我幫他們家公司一把,她會不會對我感激涕零,以身相許?”
代澤冉的眼裡再次充滿了光輝。
我點頭,拍拍他的肩,“估計她的目的就是這個,你若是幫了她家,從此以後就是她家的金主,想甩都甩不掉了。”
“你的思想怎麼那麼陰暗。”他受不了我對那個女人的貶低,不滿地反駁。我沒有再說什麼,走了出去,隻告訴他,如果再不去上學就真的要送他去國外了。
再見到染雪是在一場應酬上。
那天,楚江洋幾個人再次約我去尚,他和蘇哲免不了要對上次我挨巴掌的事各種嘲諷一翻。這事雖然沒有在媒體上公開,但那晚與會的人是看見的,傳到他們的耳朵裡並非難事。
“我說澤晰,你這是上了人家沒給錢吧,值得人家當眾給你一巴掌?”楚江洋這廝向來說話毫無遮攔。我隻一個勁兒地喝著杯裡酒,半句不回答,被他們吵得煩了索性起身往外走。
當走過一個敞著門的包廂時,我看到了染雪。她坐在一堆男人中間,臉色緋紅,顯然喝了不少酒。可那些人卻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繼續灌她酒。幾個男人不時交換眼色,沒有安什麼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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