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是你的上司,你也逾矩了,貴賓包廂你根本沒有資格進去!你這麼做就不怕我告訴經理嗎?”
我冷笑起來,“你要是想告訴他就告訴他吧,不過你想清楚了,我是以韓陽的女伴的身份進去的,你當真覺得經理會為了你去得罪韓陽嗎?”
王穎說不出話來。
我冷眼撇了她一下,“下次别再動不動就打人,否則就不是回一巴掌這麼簡單了。”她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囂張,全身都抖了起來卻不敢接我的話。
從僻靜處走回來,正好碰到了韓陽。
“這是代總打的?”他看到了我臉上的指印,“這也太狠了吧。”
我捂了下臉,“跟他沒關。”
韓陽已經撥下了電話,“我說代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暴力了?女人也打?”
“不是他!”我拉著韓陽解釋,急切地掛斷了他的電話。韓陽轉臉過來看我,“不是他?”
“真的不是他,是别人。”
韓陽怔愣了,“你不是跟著他走了的嗎?”
“總之,不是他。”我無心解釋,隻強調。他沒再說什麼,我扭身要走,“我去工作了。”
“你這個樣子怎麼工作?”韓陽又一把將我抓住,“得敷一下,否則會腫得很難看的。女孩子家家的,頂著這麼一張巴掌臉去工作,虧你做得出來,不怕嚇壞客人。”
若是他說别的,我還會反對一下,但用這張臉面對客人的確不妥。我沒再執著,準備去找經理請假,不過他早把經理叫過來,高調地為我請了假順便讓經理去取冰塊,然後拉著我進了另一間包廂。
我有些無語地看著他,“真的沒有什麼問題,既然請了假我就回去了。”
“你這個樣子怎麼回去,聽話!”他強行將我壓在椅子上,“把臉敷完了才準走。”
經理很快把冰塊拿來,他看我還要掙紮,將冰塊我臉上一壓。又冰冷疼,我嘶地吸了一口氣,終於安靜下來。伸手握住冰塊,索性敷完再走。
他終於滿意,揮手讓經理離開。我閉著眼,不想和他多話,他也不多問,轉身拉門走出去。他離開,我反倒自在,也懶得睜眼,索性在那裡睡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開門聲響起,想必就是他。我懶得睜眼,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臉上磨著。一隻大手接過我手上的冰塊,而後輕輕壓在我臉上,一點一點碾著,小心翼翼。
即使是韓陽,這樣親密的動作我也不習慣,於是急睜了眼。面前的人是代炎彬。
他,怎麼又回來了?
他低垂著眉宇,修長的指在我臉上移動,清貴的一張臉怎麼都無法掩去那片光華。這樣優秀的男人……卻有著一顆變態的心。
我急急去搶冰塊,“我自己來就好。”
他輕輕將我壓下去,“别動。”
這語氣,滿是不容拒絕的霸道,我沒有再動,由著他的指頭在我臉上移動。冰涼的感覺刺激著皮膚,緩解了我臉上的疼痛,我卻已經沒有了睡意,指頭緊緊地掐在衣下。
那些在心理醫生引導下憶起的片斷讓我繃緊了身體,彷彿沉入了噩夢當中,如果不是強力忍著,我早就掐上了他的脖子。當然,就算我掐上他的脖子,也沒辦法把他怎麼樣,終究他的力氣比我大得多。
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他一直給我敷臉,中間還換過幾次冰塊。直到我臉上的腫已淡下去他才作罷,但我能感覺到有溫熱的指從臉上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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