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卻不怕死地把我帶到位置上,讓我礙著他坐。他的手繞在我的腰間,顯儘了親密。我默不作聲,雖然被他摟得不舒服,但到底沒有鬆開。我想知道,代炎彬對他的前妻有多深的感情,能忍到什麼時候。
“來,喝酒。”花花公子把一杯酒放到我面前。
“韓陽,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事了?”代炎彬終於出了聲,冷冷的,眼睛卻紮在我面前的酒杯上。花花公子叫韓陽啊,我現在才知道。
他歪了歪腦袋,“能搞錯什麼事?”
“我們現在在工作。”
“晚上工作是不是該與娛樂聯絡起來,連玩邊談嘛。”他一副不怕死的樣子。
那頭,空氣還在繼續凝結,我感覺到他的目光,連呼吸都不暢,卻還是伸手拾起了酒杯,“陽,先乾為淨。”
說完,仰頭,喝酒。
酒液,並沒有到達喉間,我才舔到酒液杯子就被人隔空截去。代炎彬,出了手。他叭地將杯子壓在桌上,而後伸手將我扯起。
“喂,那是我的女人!”韓陽的聲音在背後響。
我已經被代炎彬拉出老遠,他少有地如此粗魯,扯著我的腕一陣生痛,我看著他繃著的側臉差點就質問出聲,“你的妻子是人,我就不是人嗎?”
但終究,沒有說出來,如果一切都點破就沒有後續了。
他將我推進自己車裡,“住哪兒?”即使憤怒不已,但聲音卻還是隱忍的,並沒有放大。我伸手去推門,“我還在上班。”
他一掌將我的手打下去,“你上的是什麼班?什麼時候成了韓陽的女伴了?你到底在做什麼?”
“你憑什麼教訓我?我跟你無親無故,要跟誰交往,要做什麼,跟你沒關係吧。”
我的話突然將他定住,他的手慢慢縮了過去。
“你已經有男朋友了,不是嗎?”好一會兒,他才道。
我冷笑,“就算我結婚了又跟代先生有什麼關係?”
“……”
他被我嗆住。
“既然代先生答不出來,我該走了!”我下了車,大步往回走。臂上又是一緊,代炎彬走過來,握住了我的手,“因為缺錢嗎?要多少?”他從懷裡掏出一張支票,遞給我,“要多少寫多少。”
我一把扯過支票,而後甩在他臉上,“你以為我是什麼?隻要用錢就能買得到嗎?代先生,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人?”其實,我更想用一把刀刺上他的喉嚨,讓他知道,被他無情踐踏過的我是多麼的憤怒。
可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一旦我暴露了仇恨連程楓都會遭殃。
“我並沒有……”
沒有聽他把話說完,我又大步走出去。這一次,他沒有追上來。我這種欲擒故縱起作用了嗎?心裡全然沒有把握。
回到會所,我沒有再去找韓陽,一個人拎著盤子在大堂裡忙碌。
噠噠的高跟鞋音傳來,我才轉身就被一隻手握住,接著被人拉著朝另一個方向走。是王穎。她橫蠻地把我拉到僻靜處,我還未抽出手來,她已經叭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你是故意的吧!”咬牙切齒,幾乎要殺人。
幾乎連思考都沒有,我也抬手,在她打下巴掌的下一刻回了她一巴掌,“你現在以什麼身份質問我?上司?還是代炎彬的妻子,女朋友,未婚妻?”
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面對我這個問題卻根本沒辦法給出答案。是啊,她不過是代炎彬的愛慕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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