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代炎彬在一起的時間不算短,可從來不知道他還有什麼親人,想要占位置,也先把你們的身份搞清楚了再說吧!”
代炎彬在代家受苦的時候,被送到國外受難的時候,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有什麼親人,這些人也都躲藏得好好的。現在一聽代炎彬傷了,有爭奪財產的機會就一個二個出現了。我無法認同。
我的心絞痛著,因為他們如此毫無顧忌地談論著我的兒子和我的愛人,把他們的生死未卜當成機會。
“如果再要來談什麼就找律師跟我說吧,以後凡是莫名其妙來鬨事的人,一律送到派出所去!”我無情地釋出命令,轉身就走。
回到辦公室裡,我覺得全身疲憊,整個人都軟在了椅子裡。
“餘朵。”蔣正國匆匆走來,“我沒想到出一趟門會發生這麼些事,剛剛回來的時候聽保安負責人說了,有人來鬨事。”
我點點頭,“你知道代炎彬有舅舅舅媽這些親戚嗎?”以前不來往,現在卻突然出現,不能不讓人多想。
蔣正國搖頭,“我和他僅限於工作的交流,基本上是不會談到彼此的親戚的。但這些年來,他身邊並沒有出現什麼特别親近的人,那些所謂的親戚,值得推敲。”
“如果是不他的親戚,那些人憑什麼來鬨?”
蔣正國搖頭,這個,他也想不清楚。
“還好,你解決了。”他欣慰地開口,“若是我,無論如何都算個外人,就算勉強把他們趕走也不能服眾。你不同,你是代總身邊最親近的人,晰晰的母親,最有發言權。”
提起晰晰,我的心口又是一陣發痛。
打撈了這麼久毫無結果,其實我也在一天天絕望之中,白天因為有太多事纏著沒有時間去悲傷,一到了晚上,看著代炎彬毫無生氣的臉,就會忍不住歇斯底裡地哭泣。
有不少人傳我對兒子和愛人的事情毫不上心,根本看不到半點悲傷,他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樣度過夜晚的。
當然,我能不像普通女人那樣無時無刻以淚洗面,的確連我自己都驚訝不已。
來自代炎彬所謂舅舅家的壓力尚不足以為懼,但卻像是商量好了的般,代家的人又來了。代家屬於大家族,但隻有代寧峰這一代出息比較大,生意做得極好,其他人分了不少羹。
後來代寧垮了,其他人也都散開,不曾出來鬨過什麼事。可現在,他們卻像突然被人喚醒了似地找上了我,甚至通過律師跟我談起了公司管理的問題。
“代炎彬還活著,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動他的東西。”我用之前對付那些所謂舅舅家人的話迴應律師。律師卻比那些人難對付多了,“代先生對世代集團屬於非法占有,這種事早該訴諸法律,現在才找來已經算給足了他面子。”
“世代集團屬於破產,跟代炎彬有什麼關係?”我冷聲問,看著眼前的律師。他略略有些驚訝,大概以為我隻是個草包,一嚇就能軟吧。雖然我對商場上的事情不是很懂,但多少跟了代炎彬這麼多年,一些基本的事情還是知道的。
“即使如此,你也不能成為代炎彬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因為你和他可以說,什麼關係都沒有。至於你的兒子,雖然有繼承權,但他生死未卜,嚴格說來早該宣佈死訊。”
這話徹底刺激了我,我劈手就給了他一把掌,“你有什麼資格決定我兒子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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