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陽光正好。
我懶懶地躺在沙發裡,代炎彬似乎算到了我已經起床,打來電話,說是讓人到家裡來辦結婚手續。昨晚以為他不過說說而已,沒想到會當真。重逢之後,我們兩個都沒有再提結婚的事,隻是覺得兩個人真正在一起根本無需看中那一紙婚書。而小傢夥的戶口問題也都解決,便更不曾談論些事。
不過,結婚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們已經住在了一起。
他要把人叫到家裡來辦結婚手續,未免小題大作。
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那個辦手續的人,反倒等到了蔣小漁的電話。
“餘朵姐,你能幫個忙嗎?我表姐,也就是蘇沫啊,她堅決要見你,我和舅舅舅媽怎麼勸也勸不住,她要死要活的,我舅媽都快嚇死了,就差點沒跪下來求我給你打電話。餘朵姐,不管怎樣你都過來一下吧,我保證,我全程跟在你身邊,她不能對你怎麼樣。”
她的語氣裡滿是無奈,似乎都要哭出來了。
我遲疑了片刻,手機裡馬上傳出另外一個聲音,“餘朵,你就不好奇民政局的那個人去了哪裡嗎?搞不好明天就會出一具無頭屍呢。”
“蘇沫,是你!”我驚得跳了起來,“你敢!”
“你要是不敢來,我還真敢那麼做!我這不過是一條殘命,指不定哪天就走了,身上揹負著一兩條人命算什麼?”
我給她氣得七竅生煙。
“餘朵姐,您就來一下吧,我用我的命擔保你的安全。”蔣小漁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我摸了摸額頭,最後還是去了醫院。我倒要看看,這個蘇沫到底要乾什麼!
才到達醫院門口,蔣小漁就迎了過來,“餘朵姐,你可來了,都快把我急死了。”她拉著我就往裡去,蘇沫的父母看到我有如看到救星,紛紛把我讓進去。
蘇沫,穿著病服站在那裡,以勝利者自居。
我冷冷地撇著她,“最好把民政局的人放了,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蘇沫笑了起來,“你真以為以我的能力能綁到民政局的人嗎?我現在可是重病纏身,就算有這個想法也沒有這個能力啊。不過,隻是有人不想你和代炎彬結婚,所以綁架了他正好被我知道罷了。”
“誰?”我驚問。
她不答。
“楚風冷?”
楚風冷對她這麼好,自然對她言聽計從,我從並驚訝。
“這裡沒你什麼事,出去!”蘇沫朝門口的蔣小漁釋出命令。蔣小漁沒肯動,“我答應了餘朵姐要保護她的,不能言而無信。”
這話把蘇沫氣得笑了起來,“你看看我這全身上下哪兒還有一處是健康的?我有這個能力把她怎麼樣嗎?”
蔣小漁依然沒動,“說話總要算數!”
“蔣小漁!”蘇沫氣得捂住了胸口,蘇父蘇母氣得跑過來拉蔣小漁,“真要把你表姐氣死才心甘嗎?”
蔣小漁還是不肯離開,不安地看向我,我擺了擺手,“你出去吧,我沒事的。”
“可……”她已經被拉出去。
屋裡,再次恢複安靜。蘇沫緩緩走向床頭,“沒想到,你竟然還要跟代炎彬結婚,餘朵,你可真不要臉啊。”
“我為什麼不跟他結婚?如果沒有你從中做梗,我們五年前就複婚了,說起不要臉的,應該是你吧。”
“哈哈,現在倒靈牙利齒起來了啊。”她高調地假笑著,“在我眼裡,你就是一隻蠢笨的豬!你知道代炎彬都做過些什麼嗎?跟他結婚?你會後悔的,後悔一輩子!餘朵,我阻止你們從某種意義上說,可是幫了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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