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我的媽,太甜蜜了。”直到代炎彬消失,蔣小漁才活過來,抱著我大喊,“餘朵姐,你也太會製造驚喜了吧,竟然和總裁連孩子都生了。我以前還以為你們隻是單純的戀人關係呢。”
我淡淡地笑了笑,心裡明白代炎彬的用心。他昨天什麼也沒有說但並不代表沒有放在心上,今天,他特意帶著小傢夥到食堂來,就是告訴所有人,我和他的關係,再正常不過。
心裡,漾起一股甜蜜。
背後剛剛還十分帶勁的幾個人,此時已經全部蔫掉,臉灰黑一片。我懶得理他們,領著蔣小漁往外走。
“餘助理,對不起。”那三個人跑過來,低頭認錯,“是我們不對,嘴太碎,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别……開除我們。”
“如果要開除你們,昨天就這麼辦了。”我淡淡地道,她們更嚇得連動都不敢動。
“公司不是傳播謠言的地方,以後適可而止。”訓完這兩句,我邁步離開。蔣小漁終於有了翻身農奴的勝利感,眉飛色舞,“小朵姐,其實你就該把那幾個給開除了,心寬並不代表可以無底線。”
我笑了笑,“這種人頂多隻能算小人,不成氣候也不會傷人,不足為慮。”比起我經曆過的那些強者,真的可以忽略不計,我不想為了這幾個人去傷筋動骨。
蔣小漁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代炎彬並沒有放棄對趙大熊女兒和前妻的尋找,而半個月之後,他打電話給我,說在某夜總會裡找到了他的前妻,而且順利找到了他們的新地址。他讓司機接我過去,在那邊等我。
我一路急趕,停在了一處窄小的巷子門口。代炎彬告訴我,他們在三棟四樓,於是,我踏著外頭窄小的金屬樓梯往上爬。金屬樓梯實在太窄,還生了鏽,一看就是年代久遠,我小心摸著欄杆從敢爬。
上頭,下來一個人,步伐極快,我發現他時他的腳尖已經伸到了我面前。我不得不退開一些,手鬆開了欄杆。那人隻微微含首,而後朝下走,在與我擦肩而過時,他的腳往我這邊勾了一下……
他的動作又快又猛,我的一隻腳沒穩住就那麼栽了下去!
“小朵。”等我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落在代炎彬懷裡,他正在叫我,眉眼裡全是擔憂。我動了動身子,感覺全身鈍鈍的痛。
“我……怎麼了?”
我問。
“你從樓梯上跌下來了。”他道,聲音微微不穩。
我仰頭,吃力地去看那段樓梯,隱隱記起了跌落下來的那隻腳,隻是那個人的臉怎麼也想不清楚。推我下來的那個人戴了帽子,再加上他的動作突然,所以我也不曾刻意去留意了的臉。
代炎彬將我帶去了醫院。
我的頭部撞傷,手肘和腳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還好,下面是鬆軟的泥地,所以沒有造成更嚴重的後果。我一遍又一遍地回已當時的情景,無法確認那個人是有意還是無意拌的我,代炎彬事後也讓人去找過那個人,但什麼有用的材料都沒有,最後無果而歸。
這件事,讓代炎彬十分自責,覺得沒有照顧好我。他的自責反而讓我不好意思,我是個成年人了,該小心才是。
不過,自此以後,代炎彬對我越發小心翼翼,輕易不讓我一個人出門,辦什麼事也要他陪在身邊,簡直把我變成了一個孩子。這讓獨立習慣的自己十分發窘,卻也能理解他對我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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