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在最後一刻被我攔下,我當著許多人的面將她扯得東倒西歪,如果不是代炎彬攔著,怕早就有保安介入了。
我把耳環壓在了蘇沫面前,“說,你對我父母做了什麼!”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蘇沫大概嚇壞了,臉白得不成樣子,哆嗦了好久才回應。我揪上了她的領口,“你的耳環怎麼會在我父母身上,說,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她終於看到了那隻耳環,指頭抖了一下,耳環落地。
“我什麼也沒做!”她道。
“怎麼可能!”我不相信,“你要是什麼也沒做,耳環怎麼會落到他們身上。”
“誰知道呢,或許他們看到我的耳環掉了撿起來藏了呢?”
我的父母從來不貪小便宜,這點我比誰都清楚,更何況蘇沫眼睛亂瞟,也不像說實話。
“不行,我們去警察局!”我拉著她就要走。
蘇沫用力將我推開,“夠了!那天我撒謊騙他們說我和代炎彬要訂婚,你母親十分生氣,拉著我要見代炎彬本人。我們發生了爭執,耳環就在那個時候掉的!”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早說?”我不肯輕易相信她。
蘇沫轉開了臉,“你母親拉得太狠了,我一氣之下扇了她一巴掌,這種事,我敢當著你的面說出來嗎?”
當時母親被送到醫院已經血肉模糊,自然再看不出掌印了。我抬手,在她臉上拍了一掌,她給我打得蒙了過去。
“這一掌,是代我母親還給你的。”我狠狠道。出人意外地是,她竟然沒有還手,隻罵了一句瘋子就快速朝著登機口跑。
我軟在原地,想著父母的事情,眼淚嘩嘩直流。代炎彬走過來,將我扶起,“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想了。”他把我帶回了家,看著我衝完涼,然後端了杯牛奶過來讓我喝下。
或許這些天為了父母的事操了太多心,我竟很快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迷迷濛濛間聽到代炎彬的聲音。
“肇事司機,再提出來,重審一次。不確定,但事情總要弄清楚一些才好,嗯。”
我睜了眼,正好他轉過身來看到我。
“這麼快就醒了?”他微微擰眉。
我看著他,“是不是車禍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為什麼要重審肇事司機?”
“不是很確定,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哪兒不對勁?”
“車禍現場明明有監控的,卻突然壞掉,這不合常理。而據我瞭解,肇事司機名氣極差,除了喝酒還濫賭,沒有背景後台,那麼,他應該找不到人處理攝像頭這種事才是,終究,能辦成這種事的人能力不一般。”
代炎彬每天不是跟在我身邊和管理公司事務嗎?哪來的時間瞭解到這麼多?我心裡疑惑著又感動著,為他願意為我做這麼多。
“所以,你懷疑可能是擁有更高權力的人犯了事,這個人隻是來頂包的嗎?”
他點了點頭,“有這個懷疑,但一切還要等調查結果出來。”
在我們為這件事而操心的時候,家裡發生了另一件事。代紛兒的父母找來了。
因為代紛兒本就是被拐賣的兒童,當時代炎彬跟福利院簽了協議,裡頭規定,一旦她的親生父母找過來就要無條件歸還。
對於這份養育之恩,代紛兒的父母千恩萬謝,並且留下電話,表示有什麼事一定會幫到我們。告别代紛兒,最後剩下我們一家三口,代炎彬顯得很平靜,倒是小傢夥,垂頭喪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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