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前我做的紅燒魚並不怎麼正宗,每次代炎彬吃都會擰擰眉頭,不是有些腥就是太老了。懷了小傢夥後,我瘋狂地思念著代炎彬,於是每天做這道菜,沒想到最後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這些,我沒敢跟任何人說。
外頭,我聽到代炎彬的聲音,“你剛剛叫我什麼了?”小傢夥那無意的一聲爸比大概激動到了他,他的聲音都有些抖。可惜小傢夥嘴硬地不肯再叫他一聲,彆扭地轉開了臉。
即使如此,當我端著做好的紅燒魚出來時,還是看到了他臉上揚起的微笑。雖然極淡,但足矣顛覆。要知道,他可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的。
我多做了兩個菜,而小傢夥早就邁著小腿把保姆做的東西搬走。保姆小氣,也隻做了小傢夥一人的飯菜,所以並不費力。
以前在家,我們也是如此,我做菜,小傢夥擺碗,其東融融。這樣的場面讓我有些恍惚,忘了和代炎彬的恩怨,高聲說唱般叫著,“上菜咧。”
小傢夥大眼一眯,“來羅。”把菜整齊地擺在桌上。
當我意識到代炎彬還在場時,不由得紅了臉。但他卻沒有任何反應,整張臉隱在陰影裡,看不到任何表情。
那晚,他又宿在了别墅。
因為想到小傢夥前天還肚子痛過,我一直沒敢睡得太沉,大半夜起來去他的房間看人。隻是沒想到的是,經過客廳時,我看到了代炎彬。他披著睡衣,露出一雙修長有力的腿,背對著我,正在抽菸。
我嚇了一跳,退一步時驚動了他。他回頭,目光落在我身上。因為家裡人少,我向來隻穿單薄的睡衣,連內衣都沒穿。睡衣有些透明,足以將裡頭的風光看儘。
我紅了一張臉。
誰會想到大半夜的還有人在?
“對不起。”我轉身應走,不敢多做停留,他卻叫住了我,“餘朵。”
我不得不停下,頭皮硬得不能再硬,隻敢用背對著他。他非常不滿,甩了煙走到我面前,這一下子,我胸前的風光又展露在他面前了。我想用手去捂一下,又覺得這樣做太過明顯,最後隻能儘可能地含著胸。
“就這麼不願意見到我?”他的語氣突然生硬起來,大概因為我低頭的緣故啊。該怎麼解釋啊,難不成要說我不是不願意見你,隻是睡衣太透了不好意思?打死我好了。我張著嘴,一個字沒敢吐出來,他突然抬步而去,就這樣突兀地結束了和我的談話。
他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弄得我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在經曆了那麼刻骨銘心的尋找還是被拋棄後,問這句話的不應該是我嗎?我覺得有些委屈。
很早就起床,打開電腦準備接單順便做早餐。幸好還有網絡,否則還真不知道如何打發這無聊的時光。當我把早餐擺上桌時,看到代炎彬坐在沙發上,臉正對著我的筆記本。
為了方便,我把筆記本放在茶幾上。上頭,此時正閃爍著人像,說明有人約我做形象。我警覺地去看代炎彬,他低頭不知道在自己的手機上翻著什麼,應該沒注意到我的電腦吧。
有他在,我始終不敢去回覆客人,好在小傢夥起床了,迷迷糊糊地踢倒了小椅子,代炎彬立刻站起去扶他。我這才迅速將筆記本壓下,往自己的胸口拍了拍。雖然他知道我利用他的别墅在做形象設計,但明目張膽地接生意還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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