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對代炎彬有那麼好的感覺,其中一個大的原因是代炎彬幫他們開起的那家店,連投資進去的本金都是代炎彬付的。她覺得,像代炎彬那樣一個連女朋友的朋友都會傾囊相助的人是沒有缺陷可言的,我離開就是我不珍惜。
我無言以對。
掛了麥小玲的電話,我的心情多多少少好了一些。小傢夥回來了,自動窩進我懷裡,保姆眼睛一鼓一鼓的,不滿寫在臉上。但她沒辦法生生把我們拆開,隻能悶聲悶氣進了廚房。
即使如此,等到小傢夥去睡午覺,她還是陰陽怪氣地出了聲,“小少爺現在由我全權負責,若是沾東沾西地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出什麼事兒,我可承擔不起。我也隻是個打工的,老闆怎麼吩咐怎麼辦,最好别讓我為難。”
大體她看出了代炎彬對我的不在乎,才敢這麼跟我說話吧。我這人生來吃軟不吃硬,聽她這麼說也不舒服起來,“請問,我是孩子的母親,我能給他沾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你也是一個母親吧,你會有心讓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嗎?”
她大概沒想到我會反駁,一張臉憋得一青一白的,最後隻哼哼兩聲,沒再說什麼。我以為她消停下來,沒想到轉個身便聽到她在給人打電話,“老闆,我可是因為您的信任才過來的,可她根本不把我看在眼裡,還唆使孩子跟我對著乾。這樣下去,我可不能保證可以保護好小少爺。”
好個惡毒的女人啊,我哪裡跟她對著乾了,何時又唆使過孩子了?她竟然把這些話說給代炎彬聽!我真是無語到了極點,不用想也能猜到,麻煩很快就要降臨。
在這個家裡,我可是連保姆都不如的,代炎彬會不會把我給直接趕出去?我的心裡蒙了一層灰,擔心得要死。面保姆在回頭看到我時不僅沒有被揭穿一切的尷尬,反而示威似地揚了揚手機。
什麼叫小人得誌,這就是。
在忐忑中,到底迎來了代炎彬。他大概信了保姆的話終於要來懲罰我了。我無助地坐在沙發裡,感覺自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魚。小傢夥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忙跑過來跟我捱得緊緊的,我們就像一對難兄難弟,而這一畫面又足以讓代炎彬相信我唉使了小傢夥。
保姆看到代炎彬過來,連眉頭都揚得高高的,一聲聲叫著老闆,不忘甜著聲音叫小傢夥過去吃飯。小傢夥賴在我懷裡不肯走,“我要吃我媽咪做的!”
保姆不滿地瞪我一眼,卻還耐著性子哄他,力求在代炎彬面前營造一個完美形象。小傢夥十分不給她面子,“你做的東西不合我胃口,我媽咪做的才好吃。”保姆碰了個釘子,臉上全然沒有了色彩。我暗自裡為小傢夥鼓掌,卻也愈發擔憂,代炎彬不會一生氣之下真把我們給拆開了再不相見吧。
不過結果卻出乎意料,代炎彬遞給保姆一張票子讓她離開,以後不用來了。我驚訝得嘴巴都張大了,直覺得代炎彬今天的腦袋不正常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小傢夥看到這一幕樂了,嘴巴咧得老大,忙推我,“媽咪,快給爸比做你最拿手的菜!”
最拿手的菜……
冷汗,從我的額頭滾了一下,我做得最拿手的菜是代炎彬喜歡吃的紅燒魚。
我正考慮著用别的菜敷衍一下,小傢夥的聲音又從背後傳來,“紅燒魚哦!”我差點撞了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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