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的那個女孩長得嬌俏可人,尤其眼睛大大的,聽說並非圈中人。
“這個女孩子像你。”
當我正對著照片審視時,小傢夥突然來了一句。我嚇得差點將報紙打掉,當仔細觀察女孩的眉眼時,赫然發現,小傢夥的話並非空穴來風,那女孩的確跟我有六七份像!
冷汗,從我背上滾了下來。
我打了電話給秦坊。
“喂?”他很快接通。
“我們可以見個面嗎?”我問。
“可以。”他並不拒絕。
“選在哪?”
“隨你。”
“你在哪裡開工?我去找你。”
“不是要帶晰晰嗎?有空?”他反問。
我咬了咬嘴唇。
“我來找你吧,今晚。”
秦坊果然來找我了,隻是依然沒有帶那個女孩。他坐在客廳裡,已經沒有了上次的怒氣,十分平和,甚至還和小傢夥玩了一陣子。
等到隻有我們兩人時,我才問出來,“怎麼沒帶女朋友來?”
他無所謂地哼了哼,“麻煩。”
我無語了一下,“你是真心跟她在一起的嗎?”
他轉頭過來看我,目光莫名灼熱,“你希望的是什麼?如果你希望我不是真心的,我可以告訴你,不是。”
“我希望你是真心的。”我給了他最真實的答案。
他叭地捏碎了手中的杯子。杯子裡全是開水,燙得他的手背發紅,而玻璃碎片紮進了他的指頭裡,血水一個勁地流。
我嚇得跳起來,忙去抱他的手,他用力將我甩開,僵著的臉色始終沒有緩和,卻不肯再說一句話。
“去衝一下,會起泡的。”我急得不行,幾乎冒出眼淚來。
“你根本不在乎我,又何必在意起不起泡。”他冷冷地道,不肯看我。
“我沒有不在乎你!”
隻是姐弟之間的那種在乎。後頭的話我沒有說出來,因為看到了他眼裡重新燃起來的光芒。他終於肯順我的意去沖洗。好在水沒有那麼燙了,手隻是紅了並沒有起泡,我還是心疼又擔心。
他手上嵌了不少玻璃片,我本希望他去醫院治療的,但他不肯,堅持讓我拔,理由說得極為充分。他突然受傷,訊息傳出去會有影響的。
我隻能咬著牙給他拔。拔完時,已經虛汗滿身。他看著我笑,“痛的是我,倒像你才是受傷的那個似的。”
我無語,低頭給他上消毒藥水。
他傾頭下來,幾乎壓住我的發頂,呼息撒在我的頭頂,“餘朵,你是真的在乎我,對嗎?”
“當然。”我點頭,心思放在如何把傷口處理好上。他卻突然抱住了我,“我就知道你在乎我,我們在一起吧。”
我嚇得把一瓶碘酒打翻在地。
理智讓我把他推開,“秦坊,我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他的身子逐漸僵硬,臉色再次難看,“不是在乎我嗎?這就是你的在乎?”
“我把你當弟弟一般在乎!”
他一腳把碘酒瓶踢得老遠,“餘朵,你聽好了,我不稀罕做你的弟弟!”說完,他轉身就走,手上血跡還沒乾,紅通通一片。我去追他,他早就走遠。
我無力地抱住了頭。
第二天,報紙大版刊登,秦坊和新女友兩人手牽手進入酒店,共處一晚。這個意思足夠明瞭,二人的關係徹底定了下來。
我看著報紙,隻能無奈地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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