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明白。”
林修晨當即打通司薄年的電話,“總裁,司南少爺來了,在上面。”
“他去乾什麼?”
林修晨道,“我想大概和陸律師有關。”
司薄年思量須臾,想到一個可能,當即冷下臉來,“找死。”
——
陸恩熙酒量不行,握著酒杯心思電轉,“勇哥,你替我喝一杯嘛,你喝酒的樣子太好看了,人家還想再看一眼嘛。”
要是喬菲在場聽到她這麼說話,肯定會一拳頭打她腦袋上,再狂吐一陣。
孫少勇大手湊到她腮邊,“嘴兒挺甜,想讓我喝啊?也行,親哥哥一口。”
陸恩熙及時側身,避開他的手掌,笑吟吟的彎著眼睛,“不嘛,哥哥你還沒喝呢。”
忍住嘔酸水的衝動,陸恩熙一面琢磨怎麼能逃過被揩油,一面思索怎麼儘快脫身,這裡面風險太大,都是虎狼之輩,她恐怕應付不了。
孫少勇滴溜溜繞著她的上下三圍打轉,視線好像穿透了粗陋的衣服,直看到她白膩膩的皮膚,“不會喝酒啊?”
陸恩熙扭捏作態,現學現賣的撒嬌,“勇哥海量,我可不敢跟你喝,要不,我給勇哥唱首歌吧?”
阿梅看陸恩熙確實不像能喝的樣子,也幫腔道,“勇哥喜歡聽鄧麗君的甜歌兒,露露你唱一首。”
陸恩熙忙站起來,讓孫少勇的懷抱撲了空,她逃也似的走到點歌台,選了首她自己聽了會膩死的《甜蜜蜜》。
音樂起了前奏,陸恩熙坐在高腳凳上,迷離燈光閃爍交織,五官放在光影的薄霧中看不真切。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
歌聲起,包廂忽然安靜了。
阿梅端著酒杯,與幾個男人一道望向小舞台,那如受驚小鹿一般躲在角落的女人,忽然美好的不可言喻。
這是哪兒來的極品貨色?她本想隨手照顧個新人,竟然不小心弄了個搶飯碗的麻煩精。
還好徐飛那個色胚沒來,不然還不得被小狐狸勾走魂兒?
陸恩熙嘴上唱歌,眼睛和心思都沒閒著,目前為止,她還沒看到刀疤所謂大哥,孫少勇隻是個小魚,她總不能為了一條小魚隻身犯險吧?
刀疤在哪兒?他找到人了嗎?
一會兒再讓她喝酒該怎麼應對?
孫少勇摟著一個妙齡女郎,又是親又是摸。
陸恩熙偷偷把手腕抬高,讓手錶上的針孔攝像頭對準孫少勇。
不堪入目的畫面,無聲無息的記錄在晶片中。
千頭萬緒在心裡纏繞,包廂又進來一個人她都沒察覺到。
包廂門打開的刹那,輕軟甜美的歌聲綿纏環繞著飛進司薄年的耳中,他危險的雙目盯著沉浸在歌聲中的女人,氣血翻騰,險些一腳將門給踢翻。
“你踏馬誰啊?”
坐在孫少勇另一邊的男人罵罵咧咧。
司薄年徑直踏入包廂,反手關上門,一言不發地走到陸恩熙面前。
陸恩熙隻覺得視野一黑,黑暗氣息侵犯了她的安全領域,迫使她噤聲,逆光中她看不清男人的長相,卻清楚嗅到大溪地的味道。
啪嗒!
手中的麥克風砸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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