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出去找女人花天酒地,像這樣坐在雪地裡鬨哪樣?
直到半夜,她才又看了眼之前江錦程坐的位置,他已經不在那裡了。
這件事之後的好些天,兩人都沒打過照面,因為江錦程要麼晚回家,要麼不回家,連帶黑崎出去遛彎的事都交給了保鏢。
時珂從最初的難受和煩躁慢慢平複,變成了心如止水,隻有在江錦程和那個女人的花邊新聞更新的時候,她才會再難過一下下。
事態發展到至今,那些無聊的媒體盲猜江錦程已經和她分手了,要是分手了倒好了,偏偏沒有,這才是折磨她的問題所在。
週末李瑤搬進了新的工作室,時珂閒著沒事,帶上用來打發時間的織圍巾的工具驅車過去了。
新工作室的裝修當初時珂也幫著盯了,效果挺不錯。
一到工作室時珂就找了個地兒坐下織圍巾,李瑤以為她還惦記著江錦程,不禁為好姐妹的‘卑微’感到心疼:“還織什麼啊?甭織了,人家就差把那個女人領回家了。”
時珂無謂的笑笑:“又不是送給他的,他不缺圍巾,我織著玩兒,反正馬上織完了,就當學了個新技能。”
是,江錦程不缺,在新的花邊新聞裡,他被拍下的照片上,他戴了條新圍巾,那是時珂沒見過的,想必是那個女人送的,她親手織的圍巾,就變成了笑話。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勇氣一直關注那個網站關於江錦程的花邊新聞,從第一次江錦程帶那個女人去酒店,再到後來在各種場合被狗仔拍下,餐廳、街道、商場、地下停車場……她都知道。
也是因為那些花邊新聞,她才知道,原來她以為一直忙碌的江錦程也有那麼閒的時候,閒得有足夠的時間帶女人去風花雪月。
到了下午,時珂給圍巾補上了最後一針,這些天她夜以繼日的忙碌,終於收了尾。
她不會太複雜的手法,線色也隻是交替的黑和灰色,從一開始,所有喜好都是按照江錦程來的,沒想到圍巾織好了時,太遲了。
晚上李瑤請吃飯,叫上了工作室裡的所有人,還有,秦風。
秦風的魅力所在就是,跟他接觸過的人,都會成為朋友,李瑤當然也不例外。
一行人到了附近新開打折的火鍋店,李瑤當先讓服務員搬了一箱啤酒,誰都看得出來,今天她高興。
氣氛隨著煮得冒泡的湯底高漲起來,一行人中就秦風一個男的,女孩子們難免‘針對’,大部分酒都進了秦風的杯子。
秦風是出了名的好脾氣,不惱不怒,照單全收,哪怕喝得有些不太舒服了,也隻是笑著說緩緩再喝。
吃到最後,時珂見一箱啤酒空了,開口說道:“今天就到這兒吧,天氣冷,大家早點回去休息。”
秦風拿起手機晃了晃:“我叫代駕,需要幾位?我一起叫了吧。”
一個女孩兒不滿噘嘴:“隻有你們仨有車,這還用問嗎?秦風哥是故意的吧?”
秦風笑了笑:“那我讓代駕開我的車送你們回去。”
不多時,代駕到了店外。
幾個女孩兒簇擁著秦風朝外走,他無奈的扭頭看向時珂,多少有求助的意思。時珂聳聳肩,表示自己愛莫能助,他這樣的男人,走到哪裡都受歡迎,李瑤工作室裡的幾個妹子可都還單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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