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瞿老爺子說完就出去了,額頭上滿是冷汗,他再也不惦記在醫生面前維護自己孫子那點微末的體面了。
那女人施針時候的狀態真的是太唬人,讓他這個在高位坐了幾十年的人,都心驚肉跳。
蘇溪遙本來覺得自己扒光瞿夜辰這個病患的衣服,給他治病不是什麼大事。
但是經過瞿老爺子這麼一打岔,她後知後覺地也感到了尷尬。
當病房內隻剩下她跟瞿夜辰兩個人之後,蘇溪遙低頭打量著男人,臉頰上漂浮著兩朵美豔的紅雲。
她知道對方無法回答她,但是他也許會有微弱的意識。
如果對方知道自己此時被這麼對待,說不定能靠著羞恥心讓他甦醒......
於是,在清晨瀰漫著陽光的病房裡,美豔無比的女人用輕柔的嗓音詢問著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英俊男人:“瞿夜辰,我要給你那裡施針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話,你就眨眨眼睛。”
她這話裡有坑。
瞿夜辰要是在這個時候眨眼睛了,說明他意識已經清醒過來,甚至能分辨蘇溪遙話裡的內容了。
一般植物人有意識之後,很快就會徹底甦醒。
蘇溪遙有她的智慧,瞿夜辰也有他的心機。
瞿夜辰在心裡做了一番謀算之後,果斷選擇了繼續裝死。
於是蘇溪遙不再猶豫,就真的對著承載著瞿夜辰幸福的那個部位下了銀針,且力度不輕。
蘇溪遙用的銀針都是特製的,針尖極為鋒利,男人的那處又極為敏感。
一股火辣的感覺直接湧向了那處,讓瞿夜辰差點破功。
但讓他更崩潰的是,蘇溪遙的銀針在紮破皮囊之後並未停下,而是一直往裡面去探他的穴位。
那疼痛感和痠麻鼓脹的感覺,真的要把瞿夜辰給逼瘋了。
要不是他這個人對别人狠,對自己更狠。
他怕是撐不過這種痛苦。
即便如此,在蘇溪遙一臉紮了幾個穴位之後。
瞿夜辰是疼到極致了,反而有些麻木了。
蘇溪遙等施針結束抬起頭來,去觀察瞿夜辰臉上的表情時,發現他看上去竟然比施針之前更為呆滯。
蘇溪遙疑惑地喃喃自語:“不應該這樣啊。”
“難道是我紮的穴位不夠深嗎?”
她一邊說著,作勢要去撥弄銀針,但是一雙眼睛卻仔細盯著瞿夜辰的表情。
她發現對方那雙黑沉沉的黑曜石一樣的眼睛此時有了一絲别樣的光,眼角微微泛紅,似乎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但男人對她的話語跟行動還是半分反應都沒有。
蘇溪遙基本上可以確定,瞿夜辰不是在裝病。
這種疼是挑戰人性的。
蘇溪遙低頭開始思考自己醫術哪裡有不足,又應該在藥方的哪裡做出調整。
她仔細觀察瞿夜辰身體的時候,就見他的下方慢慢的起了反應。
他臉色也不再蒼白,而是泛起了濃烈的紅色,彷彿是一張墨色的山水畫上被撒上了豔麗的紅,讓他整個人散發出驚心動魄的美感。
蘇溪遙一下子看呆了,眼睛呆愣愣的看著這一幕,然後心裡馬上斥責自己是花癡,連忙把旖念從腦海中甩去,雙臉羞紅。
她想這一定是自己的霸道針法起了作用,忍不住嘟囔道:“效果這麼快,太好了!”
說完,她就彎腰仔細去看瞿夜辰身體部位的反應。
她離瞿夜辰身體實在是太近了,近到瞿夜辰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灼熱的鼻息吹拂在他腹部的汗毛上。-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