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坡看到這幅情形以後,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張秋雙的跟前。
“閉嘴,你這個死娘們兒,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我說他是你養的小白臉你還不願意承認,句句都向著他說話,你憑良心說他昨天有沒有給我動手?”
張秋雙氣得渾身打哆嗦,胸脯也劇烈的起伏著。
沈奕手握成拳,強忍著才沒讓自己的拳頭砸在劉東坡的臉上。
就在這時,顧淺茉突然走了出來。
“昨天的事情我有見證,沈奕隻是推了他一下,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動手打人。”
劉東坡指著顧淺茉說道:“你可算是說了句公道話,大家都聽好了,這丫頭親口說那小子推我,推我不就是打了我嗎,怎麼那麼說沒打人?”
大家都是一個村的,自然會向著一個村子的人說話。
再者,有人也覺得顧淺茉和張秋雙說的話有漏洞。
“這究竟是推還是打,誰也說不清楚,如果用力的推一下,可比打的還要厲害喲!”
“可不就是嘛,都是大老爺們兒,五大三粗的,兩隻胳膊使勁一推,說不定都能把人推得動彈不了。”
“這話得聽劉東坡怎麼說,他要想息事寧人那就是推,要想糾正這件事情不放就是打。”
“推推搡搡的也沒有個界限,用力過大不就是打了嗎?”
大家在一旁小聲的議論著,可不管怎麼說,言語當中都在表達著一個意思,大夥是左鄰右舍一個村子的,都會向著劉東坡說話。
顧淺茉皺緊眉頭,剛想要和劉東坡理論,老劉頭突然開口說話了。
“年輕人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再怎麼說也不能動手啊,真要把人打壞了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人家現在找上門來說你打了人,這也說得過去。”
此話一出,街坊鄰居們都在一旁紛紛附和。
“說的就是,你一個外地人勸架,勸上兩句就算了,怎麼還動起手來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劉東坡和張秋雙本來就是兩口子,雖然離了婚,可到底曾經生活過一段時間,這裡面的事情說不清楚的。”
“勸架動起手來,這就有點不合乎情理了。”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言論都朝著一邊倒,全都在維護劉東坡。
顧淺茉心中一陣緊張,愣愣的看著眾人。
張秋雙看到這幅情形立刻張開胳膊,一下子護住了沈奕,“大家都誤會了,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
沈奕臉色越發的難看,冷冷的看向劉東坡,“說那麼多廢話沒用,你就說你想怎麼著吧?”
劉東坡一聽,覺得事情有門,於是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現在知道怕了,我還告訴你,我劉東坡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人,昨天我喝醉了酒沒有還手,並不代表我怕你!”
說到這裡,劉東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又看了一下眾人。
“既然你打了人,就得給我補償,我也不多要錢,你給我六萬塊錢,我就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劉東坡的話音剛落,人群當中便是一陣唏噓。
老劉頭和各位鄰居聽完劉東坡的話以後,個個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眼睛更是睜得圓圓的。
眾人不敢說話,幾乎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六萬塊錢,這不是訛人嗎?
别說六萬塊錢了,劉東坡哪怕給人家要六千塊錢做醫藥費,那也說不過去,看他那活蹦亂跳的樣子,哪裡像是受傷的樣?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