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你要是還有别的事兒,隨時聯絡我。”他扔了菸蒂,抬腳踩滅,“雖然你結婚了,但你我之間的婚約……沒有通過正常渠道解除,所以……”
廖江城故意沒說下去,饒有興趣的目光中泛出狩獵者的鋒芒。
他並沒想難為許呦,因為這事也不怪她。
但他也沒打算放手。
反正姓左的和她又長不了,再多等等也未嘗不可。
“照顧好自己。”他一語掠過,又深深的睇了許呦一眼,轉身上車。
瑪莎拉蒂從許呦身旁駛過時,後車窗滑下,廖江城對她擺手告别。
車影漸行漸遠,許呦複雜的心上就更亂了,雖然她弄不懂廖江城的想法,但百分百,他肯定還會做出什麼。
事情會一波接著一波,一茬又一茬,她隻想安靜消停的過幾天日子,都這麼難……
許呦落寞的暗歎了口氣,重新上車,路上給林總去了個電話,叮囑下公司事宜,然後就去了外公外婆家。
她打算這段時間都住在這裡,療養調理身體,也理清一下思緒,再重新應對這些糟心事。
一連往後幾天,左修霖都非常忙。
公司上大小事宜,以及還要分心應暇席衍的諸多挑釁,兩人幾次爭鬥,有來有往,現在許呦和席衍的合作全部解約,兩人都不在有顧慮,大戰也勢必一觸即發。
除此外,廖江城既已露面,左修霖也要時刻堤防,做到有備無患。
各種忙碌夜以繼日,晏詩崎有些看不下去了,找了個空檔,拉著左修霖出去放鬆喝酒。
老地方的包廂裡,罕見的陌淵竟然也來了。
他這段時間整天圍著待產的妻子轉,也成了大忙人,陌淵還感歎說,“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女人生孩子啊,是真不容易。”
“從女人懷孕那刻起,欠她的這輩子都還不清,反正都對自個媳婦兒好點吧,來,乾杯……”
旁邊幾位黃金單身漢一陣無語,但細揣摩也在理,紛紛碰杯飲酒。
陌淵挑眉掃著單人沙發上獨飲的左修霖,長腿輕踹了他一下,“愁眉苦臉的,和你媳婦兒吵架了?”
左修霖,“……”
“吵沒吵架不知道,但我嫂子回孃家了,我哥不想獨守空房,就整天守著公司,那忙的啊……”晏詩崎在旁笑道。
左修霖白瞪他一眼,壓低聲,“喝你的酒。”
陌淵險些沒撲哧笑出聲,和程寰對視一眼,程寰說,“都說讓你少惹許呦,你啊,也不長記性。”
“其實女人也好哄,處處讓著她,隨便買買買,大事小事都聽她的,實在不行就少說話,說多錯多,身體力行唄,但你也悠著點,許呦身體可不太好……”陌淵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開始闡述經驗之談。
左修霖微緊眉,隻注意了那句‘身體力行’腦中又閃過許呦陰狠冰冷的目光,心涼的難受,又連飲了兩杯。
陌淵嘖嘖兩聲,還想再說什麼,手機卻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等對方報上姓名,陌淵想了半晌,才約莫記起是白錦川的秘書。
秘書的語氣很緊張,讓他務必馬上過去一趟,白錦川狀態非常不好,又沒辦法通知白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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