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徐輕言現在很不待見戰時寒,但說到底,是他救了她、救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所以,早早地吃完午餐,她便過來了。
沒想到,才剛到戰時寒病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徐詩蔓的哭聲。
“這誰啊?竟然在戰少的病房裡這麼哭?”張瑞奇怪地問。
“徐詩蔓。”徐輕言一邊回答,一邊推開病房門走進去。
“戰總是要死了嗎?”徐輕言淡淡一句發問。
戰時寒聽了徐輕言的話,臉色頓時黑沉得不行。
而原本在戰時寒面前表演哭技的徐詩蔓聽到徐輕言的話,立即像是抓住了徐輕言的把柄一樣,對著徐輕言道:“姐姐,阿戰為了救你傷成這樣,你怎麼能說他要死了?”
“不好意思啊!實在是因為我還沒進病房,就聽到有人在病房裡嚎哭,跟哭喪一樣,所以,誤以為戰總是要死了。”徐輕言嘴裡說著“不好意思”,但說出來的話,差點沒把徐詩蔓給氣死。
該死的徐輕言,竟然說她的哭像嚎喪?
一邊在心裡暗罵著徐輕言,徐詩蔓一邊楚楚可憐地跟戰時寒道歉,“對不起阿戰,我隻是太擔心你、太心疼你了,才哭的。我沒想到竟然會被姐姐給誤會成這樣。”
“沒事。”戰時寒連看都沒看徐詩蔓一眼,隻是瞪著徐輕言,“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像有些人。嗬!”
徐詩蔓見戰時寒站自己這邊,得意地衝著徐輕言抬起下巴。
結果,徐輕言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徐詩蔓差點沒氣歪嘴巴。
她不明白,徐輕言來了,又不好好跟戰時寒說話,僅僅是坐在那裡玩遊戲,用意是什麼?
戰時寒同樣也不明白。
於情於理,他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的血是冷的嗎?怎麼可以做到這麼絕情?
這時候,曹助理拎著食盒從外面走了進來。
“抱歉戰總,您喜歡吃的那家飯店生意火爆,我等了一個多小時,才出餐。”
戰時寒隨便看了一眼,沒有說話,隻是,周身升出一種淩厲的氣魄。
徐詩蔓看著曹助理,像女主人一般,衝著他道:“辛苦曹助理了。”
然後,她從曹助理的手上接過食盒,把小餐桌打開,把食盒裡的飯菜給端出來,擺放在小餐桌上,再然後給戰時寒盛湯、盛飯,甚至為了表現自己對戰時寒無微不至的照顧,提出來喂戰時寒吃飯。
“阿戰,你的傷還沒好,我餵你吃吧。”
戰時寒和徐詩蔓是情侶,情侶之間餵飯很正常。
但戰時寒卻幾乎是想也沒想,便拒絕了徐詩蔓,“不用了,我自己吃就行。”
說完之後,他還朝著徐輕言那邊看過去。
見她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甚至連頭都沒抬,心裡一陣莫名的失落。
該死!
他究竟在期待些什麼?
為什麼每次在徐輕言面前,他都顯得這麼不對勁?
徐詩蔓此刻也顧不上那麼多,擔心戰時寒的拒絕會讓徐輕言看出來她和戰時寒之間並沒有那麼和諧,急切想表現和戰時寒十分親密的她,夾了一筷子菜到戰時寒的碗裡。
“阿戰,這排骨味道不錯,你嚐嚐。”夾完後,徐詩蔓才想起來戰時寒有潔癖,從來都不吃别人夾的菜。
完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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