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輕言竟然還有一個表哥?
戰時寒十分驚訝,本來想問問她既然有表哥,為什麼沒過來。
但想來也是有什麼苦衷,於是,便沒有問出口。
徐輕言在徐以柔的病房裡呆沒多久後,便想上洗手間了。
本來想去找護士幫她舉點滴瓶的,但ICU這邊的護士非常忙,而且各個都有重要的職責,她實在不好意思去麻煩人家。
想來想去,徐輕言決定自己舉著點滴瓶去洗手間。
於是,她小聲對戰時寒道:“你把點滴瓶給我。”
戰時寒沒有給她,隻是道:“你拿著點滴瓶,血會迴流。”
“我知道。”徐輕言咬著唇,“但我......我要去洗手間。”
聽言,戰時寒的嘴角凜了凜,“我送你去。”
完後,他又補充一句,“我不進去,在外面給你舉點滴瓶,你開個門縫就行。”
他都這麼說了,徐輕言還能說什麼?
好在輸液管夠長,即使徐輕言和戰時寒一個人在洗手間裡面一個在洗手間外面,也沒有問題。
不過,在洗手間裡面的徐輕言遇到麻煩了。
因為打著點滴,她隻能一隻手解褲子鈕釦。
又因為是冬天,她穿著厚厚地羽絨服,遮擋了自己的視線,所以,她隻能摸索著解。
結果,解半天都沒把褲子鈕釦給解開。
洗手間外的戰時寒見徐輕言半天沒出來,透過因為輸液管的緣故沒有關嚴實的洗手間的門縫,隱隱約約看到了徐輕言的艱難。
“怎麼了?”他問。
“沒,沒事。”徐輕言趕緊道。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戰時寒幾乎是直接推開門走進來,將徐輕言的手高高舉起,然後,將點滴瓶掛在她手裡,直接給她解褲子鈕釦。
徐輕言下意識要後退,戰時寒索性直接將她拉到近邊,“鈕釦被一根線給勾住了。”
徐輕言的眼神四下閃躲,“哦。”
“我給你扯斷。”戰時寒說著,一用力。
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徐輕言腹部的皮膚。
細膩、熟悉的觸感讓戰時寒貪戀得忘了把手給收回去。
為什麼?
為什麼這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徐輕言感覺到自己腹部上多了溫熱的碰觸,不由問道:“線頭扯開了嗎?”
戰時寒這才回過神來,回一聲“嗯”之後,迅速地把手收回來,然後站直身體,從徐輕言的手上把吊瓶給接過去,快步離開洗手間。
他的腳步很急促、帶著幾分逃跑的味道,略微有些狼狽......
戰時寒不僅整個下午都陪著徐輕言,就連晚餐也是陪著她一起吃的。
兩人正吃著的時候,百裡鬱拎著食盒從外面進來了。
“徐輕......”
發現徐輕言正和戰時寒吃飯後,百裡鬱後面的話停了下來。
徐輕言沒想到百裡鬱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她先是一愣,然後問:“鬱少,你怎麼過來了?”
“哦。”百裡鬱看了眼戰時寒,再道:“我......我擔心你沒飯吃。”
徐輕言的視線落在百裡鬱手中拎著的食盒上,“謝謝,我......”
“既然你都吃上了,我就先走了。”百裡鬱直接道。
“鬱少!不坐一會兒嗎?”徐輕言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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