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徐輕言的姑姑真的沒度過這一關吧?
那以徐輕言的性格,不得恨死他?
正當戰時寒這麼想的時候,護士來到他面前,急道:“先生,您認識徐小姐姑姑其他的親屬嗎?我們這邊需要親屬簽字,而徐小姐現在暈過去了。”
原來隻是簽字啊!
戰時寒輕輕吐出一口氣,“我認識,我給你聯絡......”
話說到一半,戰時寒想起當初徐詩蔓辣椒過敏進醫院的時候,徐家夫婦說徐以柔水性揚花。
以他們這種態度,隻怕根本不會過來給徐以柔簽字。
而昨晚徐詩蔓也在他面前表現出來了,對徐以柔這個姑姑非常不待見。
想了想,戰時寒放棄了聯絡他們的想法。
隻衝著護士道:“我就是病人的家屬,我簽字應該也可以吧?”
護士有些意外地“哦”了一聲,然後,把需要簽字的東西遞給戰時寒。
簽完字後,戰時寒便轉身進了徐輕言的病房。
他關門的時候,聽到護士在嘀咕。
“之前那位百裡先生為徐小姐和她姑姑忙上忙下,我原本以為他是徐小姐的男朋友呢!搞半天,這位戰先生,才是徐小姐的老公。”
正好聽到的戰時寒,臉色一片鐵青......
徐輕言是被噩夢驚醒的。
她夢見姑姑沒能度過這一關,醫生讓她進病房裡去跟姑姑做最後的告别。
徐輕言全身一抖,大喊了一聲“姑姑”,就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
守在徐輕言病床邊的戰時寒見她叫著姑姑醒來,趕緊道:“你姑姑搶救過來了。”
一時間,徐輕言忘記戰時寒之前是如何無情地拒絕幫她救姑姑,隻激動地抓住他的肩膀問:“是真的嗎?姑姑真的搶救過來了嗎?”
戰時寒的肩膀被徐輕言抓得很疼,但他沒有在意,點頭道:“是真的。”
聽到他確定及肯定的話,徐輕言幾乎喜極而泣。
“姑姑搶救過來了!真的搶救過來了!我要去看看她。”說著,徐輕言掀開被子就要下病床去看姑姑。
被戰時寒給製止了。
“你還在打點滴,等打完了再去。”戰時寒說。
徐輕言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上正在打點滴,先是一愣,然後道:“不行!現在不去看看姑姑,我不放心。”
戰時寒知道徐輕言的脾氣,她要去那肯定要去。
所以他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把徐輕言的點滴瓶取下來,舉在自己的手上。
“走吧。”
徐輕言沒想到戰時寒竟然會幫自己舉著吊瓶,十分的意外。
“你要不找個護士過來幫我舉吧?”
戰時寒沒有迴應她的話,隻是問:“你還去你姑姑那邊嗎?”
徐輕言撇嘴,回一個“去”字後,邁步往病房外走。
戰時寒則亦步亦趨地舉著吊瓶跟在徐輕言的身後,兩個人的背影看起來十分的和諧。
“姑姑,還好你這一次度過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徐輕言坐在徐以柔的病床邊,哽嚥著聲音道:“你是我現在唯一剩下的親人了,姑姑,你别留下我一個人好不好?”
站在徐輕言身後的戰時寒聽到徐輕言的話,心裡不是滋味極了。
“徐輕言,你不是隻剩下你姑姑一個親人,你還有......”本來戰時寒是想說“我”的,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徐輕言便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激動地道:“對了,還有表哥!姑姑,你還沒見到表哥,你還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所以,為了表哥,你也一定要堅持下去。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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