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政委,我錯了。”陳最南後悔當時沒能及時在部隊攔住離開的文婉。 可後悔,也沒有用了。 曲政委長歎一息,聲音帶著不悅:“你知道文婉這丫頭離婚的時候,沒說你半分不好,隻是說感情到了儘頭,處不下去了。” “字裡行間都在說是她的不對。” 但曲政委是不信的,他在部隊見到過這丫頭幾回,眼裡寫滿了對陳最南的歡喜和崇拜。 生怕自己的一舉一動不對,對他造成影響。 又怎麼可能做出不對的事情來呢? “曲政委,她,還說什麼了嗎?”陳最南呼吸有些僵硬,頭垂的更低。 窗外呼嘯而過的風聲,整個辦公室靜悄悄了好幾秒,才聽見曲政委的聲音響起。 像利刃,紮進陳最南的心裡:“她說,放手是一種解脫,你們都沒有錯,隻是不該困在原地。”第17章 出了政委辦公室。 陳最南迴家的步伐變得格外的緩慢,曾經家裡會有一個做好飯菜等自己回去的妻子。 可如今,什麼都沒了。 警務員小江匆匆趕來:“周營,現在回家嗎?” 陳最南淺淺點頭,又緩緩搖頭:“我去辦公室一趟。” 小江尊敬的點頭,又離開。 灰暗的辦公室裡,熾色的燈光亮起。 陳最南站在門口,憶起那日文婉在等辦公室等自己時,臉上蒼白卻又掩飾著自己的笑容。 他識人這麼久,怎麼就瞧不出來她的不對勁。 她就站在自己放日記本的面前,自己卻根本沒有察覺到。 陳最南慢慢森*晚*整*理走近。 從底下的櫃格子裡掏出那個小小,已經落了灰的樟木箱子。 這還是陳嫋嫋送給他的。 結婚後他怕文婉發現,到時候和自己吵起來,誤會才放到辦公室積灰的。 他自己也有三年沒有打開過了。 “阿婉,你怎麼什麼都不說?”陳最南撚摸著沒有上過鎖的箱子,眼眶逐漸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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