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婉是個很軟的人。 說幾句好話就能哄回來的那種。 “我知道了。”陳最南渾渾噩噩地轉身。 薑嘉瑞盯著他的背影很不是滋味,忍不住開口勸道:“陳最南,你找到她了彆強迫她了。” “她不願意跟你回來,你就放手吧。” 陳最南背影一僵,頭也沒回地轉身離去。 生怕再停留一步,又聽見薑嘉瑞勸他拋下文婉。 不,他不願意。 蘇鶴雲盯著兄弟離去的單薄背影,心裡一片複雜。 “你還不走?”薑嘉瑞梗著脖子鑽進被子裡不去看床邊的男人。 曾經最最期待的事情到了現在,竟然成了自己最厭煩的事情。 “我不會走的,小瑞。” 被子外面是蘇鶴雲堅決的聲音。 薑嘉瑞猛吸了口氣,掀開被子,眼裡隻剩厭惡:“你一個差點就出軌的男人,憑什麼要求我原諒你啊!” “蘇鶴雲,你滾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我現在真的很討厭你!” 他和陳最南真的是一丘之貉! 阿婉,你走也不跟我說一聲,起碼也帶上我一起啊! 薑嘉瑞心裡苦澀極致。 蘇鶴雲刀削般的臉上僵硬的厲害,卻彷彿沒聽見薑嘉瑞的話一般繼續開口:“晚上喝雞湯吧。” 薑嘉瑞見他油鹽不進,又鑽進被子裡,閉上眼睛,發出長長的歎息:她累了。 軍區部隊。 政委辦公室。 “陳最南,你是我手下最優秀的兵,怎麼能把自己的家事搞成這個樣子?”曲政委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面前低著頭的人。 眼裡是無奈,是憤怒。 陳最南站的筆直,聲音弱地厲害:“政委,您給我批假,我想去把她找回來。” 曲政委默默地搖頭:“你要是早點反省過來,也不至於把事情搞砸成這樣!” 上午他才見過文婉。 晚上就得知人流產了還不見了。 他恨不得把陳最南的腦袋切成兩半,看看裡面究竟裝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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