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禮望著哭得死去活來的徐馨,他的心便痛得一塌糊塗。
他把徐馨拉起來,向她許諾:“馨兒,你放心吧,我不會追究伯父的責任的。不過為了安撫你妹妹,你爸爸必須親自跟她道歉。”
徐馨喜極而泣:“好的。”
周宴禮為了讓徐鶯和徐父冰釋前嫌,而舉辦了一個家庭宴會。在宴會上,徐馨穿著華麗的晚禮服,而剛生完孩子的徐鶯,不僅身材走樣,臉部浮腫,而且連日的奔波,心碎讓她臉色蠟黃,憔悴不堪。
徐馨將徐鶯堵在衛生間,肆意奚落她:“妹妹,你看看你這樣子,實在是太土了。不論是宴禮,還是我的爸爸,他們怎麼可能為了你而損傷我的利益?”
徐鶯氣得一把揪住她的領口:“徐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馨笑得非常得意:“是什麼意思?妹妹,意思就是就算我害死你的女兒,我的爸爸和宴禮也會毫不猶豫的站在我這邊。”
徐鶯雙眼血紅:“我早就猜到是你唆使爸爸傷害我的女兒的?徐馨,我是你妹妹我還救過你,你怎麼能如此惡毒的傷害我的女兒?”
卻在這時候,門口忽然走進來一道人影。
徐馨看到他,立刻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妹妹,我代爸爸跟你道歉,你别生氣,你還在坐月子呢,生氣對你的身體不好啊。”
周宴禮看到徐鶯死死地掐著徐馨,頓時快步上前,一把將徐鶯推開。
“徐鶯,你瘋了?她是你姐姐,她的身體不好,你是知道的?你怎麼可以傷害你姐姐呢?”
徐馨虛弱的埋進周宴禮的懷裡,非常大度道:“宴禮,你别怪妹妹。她隻是心情不好,所以看到我為爸爸求情,她才沒忍住動手的……”
徐鶯被周宴禮推到地上,頭撞到衛生間的洗浴櫃棱角上,她隻覺得頭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可她還被徐馨的表演氣得要死,她指著徐馨憤怒的臭罵道:“你不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徐馨給周宴禮撒嬌:“宴禮,我忽然有些頭暈不舒服。”
周宴禮抱著徐馨離開。
臨走前不忘警告徐鶯:“徐鶯,你爸爸和你姐姐為了給你道歉,花那麼多心思,你還不知足嗎?”
周宴禮走了。
徐鶯顫顫的爬起來。
她回到臥室,簡單處理了傷口,便打開抽屜,準備將自己蒐集徐父犯罪的證據上交法庭。
然而,抽屜空空如也。
她的抽屜裡什麼都沒有了。
她瘋了一般去尋找監控裡的線索,可是今日的監控,竟然沒有開啟。
徐鶯便知,這是一場蓄意的銷燬證據。
而幕後黑手,除了對著家無比熟悉的周宴禮,還能有誰?
她抱著膝蓋,坐在地上流淚不止。
恨自己輕信周宴禮。
哭過後,她又爬起來,整裝待發。
她重新來到醫院,列印了她的病曆。然而這次的病曆,明顯有被修改的痕跡。
徐鶯看到新的病曆資料,隻覺得眼前的世界都是黑的。
原來在資本面前,他們是真的可以隻手遮天。
“周宴禮,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欺我騙我,我恨你。”她哭得撕心裂肺。
深更半夜。
徐鶯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周宴禮看到她,臉色淩厲:“你去哪裡了?孩子哭成這樣也不管?如果沒有做好當媽媽的準備,那我就為孩子請個保姆吧。”
徐鶯太累,太疲憊。有氣無力道:“不用,我自己的女兒,我可以自己帶。”
可她沒想到,這場謀害她女兒的陰謀,還沒有結束。
第二天。
徐馨就佯裝沒事人一般來到周家,她矯揉造作的對周宴禮道:“宴禮,妹妹對我有恩,她如今在坐月子,我這個做姐姐的不能不管她。以後我就幫她帶孩子。反正我也很喜歡孩子。更何況這個孩子還是我自己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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