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馨跳起來:“徐鶯,你胡說什麼?明明是你自己的身體不爭氣,生不出健康的孩子,你卻栽贓給我們。我和宴禮可是清清白白的。”
徐鶯氣得掄起手就甩了徐馨一耳光:“我生不出健康的孩子嗎?徐馨,如果我不是為你捐了腎,我的身體怎麼可能變得那麼差的?你這白眼狼,周宴禮知道你是這麼個綠茶婊嗎?”
徐馨跌坐地上,卻委屈扒拉的哭了起來。“爸爸,你看她,我就知道,我要了她一個腎,就會被她道德綁架一輩子。”
徐父怒不可遏:“徐鶯,你若是來鬨事的,這兒不歡迎你。”
徐鶯瞪著徐父:“這兒不歡迎我沒關係法庭歡迎我就行。你等著和我法庭見吧。”
徐父肉眼可見的慌張。
徐鶯走後,徐父和徐馨商量對策。
徐馨道:“爸爸,怎麼辦?如果宴禮知道是我害的他兒女,他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徐父咬咬牙:“馨兒,這件事你就假裝不知道。我一力承擔下來。”
徐馨頓時雙眼一亮:“爸爸,你真好。你放心,隻要宴禮不怪罪於我,以他愛我的癡迷程度,他絕對捨不得送你去坐牢。”
徐馨的猜測一語成地。
當徐鶯把徐父的惡行告訴給周宴禮後,周宴禮一開始是震怒的:“簡直豈有此理。”
他氣沖沖的來到徐家找徐父對峙。
可是徐父看到他,卻直接跪在周宴禮面前,懺悔道:“宴禮,不瞞你說,這件事確實是我做的。”
他為自己的惡行找了個高尚的理由:“我有私心,我總覺得小鶯那時候剛做完手術,身體還需要休養,不能懷孕生子。”
“我本意是為了她好,可徐鶯怨恨上我了。宴禮,是我對不起你們,我……”他表演了一出苦肉計,狠狠的甩著自己的耳光。
徐馨看到徐父自殘,嚇得兩眼一閉,暈過去了。
周宴禮縱使氣惱徐父的擅自做主,可是他在乎徐馨的心情,卻蓋過他對徐父的怨恨。
他抱著徐馨去了醫院。
等他回到家,徐鶯滿懷期待的迎上來:“宴禮哥,你可解決了他?”
周宴禮面色凝重:“小鶯,這件事就算了吧。”
“你爸爸雖然犯了錯,可他初衷都是為了你好。他隻是覺得你身體差,不宜懷孕,為了不影響你們父女感情,所以他偷偷采取了這種溫和的方式想讓你自然流產。隻是沒想到……”
徐鶯全身血液變冷。
她沒想到周宴禮竟然戀愛腦到如此地步。
“你信他的話?”
“為何不信?”周宴禮皺起眉頭。
徐鶯遏製不住全身發抖:“你不配做女兒的爸爸。”
她流著淚往樓上跑去。
“這件事,我不會罷休的。”
周宴禮陡然提高聲音:“你姐姐因為這件事氣急攻心,舊疾複發,已經住進醫院了。”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許你再胡鬨。”
徐鶯臉色煞白……
她就知道,一旦涉及到徐馨,天大的原則在周宴禮這裡都可以改變。
“如果我非要堅持呢?”
周宴禮撕破臉:“徐鶯,螳臂當車,你覺得有用?”
固執倔強的徐鶯最終還是做了螳臂當車的事情。她蒐集了徐父和醫生犯罪的證據,可她沒想到,最後她失敗了,而阻擋她伸張正義的人竟然是周宴禮。
因為徐馨在周宴禮面前哭訴:“宴禮,你是最瞭解我的爸爸的。他是一個慈父,他向來非常愛自己的女兒。他對我很好,對徐鶯隻會更好。他虧欠了徐鶯那麼多年,他一直都想著補償她。”
“我爸爸的本意是為了徐鶯好。他隻是覺得徐鶯剛剛做了捐腎手術,身體不宜懷孕。可是怕明目張膽的勸阻引起徐鶯的反感,所以才偷偷聯絡醫生,用了最溫和的方法想讓她流產。為何徐鶯一定要揪著爸爸的錯不放手?爸爸也隻是太愛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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