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做我的女人
“三少爺,你、你要做什麼!”
她猝不及防,身子拚命往後縮。
“别亂動!”沈玄鶴警告道。
她害怕又抗拒:“這、這是蕭王府,不可......”
“讓你别亂動!”
他語氣變得很不耐煩,脫掉她的鞋靴,順勢扯掉她的足衣。
一雙精緻小巧,細嫩又白淨的玉足出現在他眼前。
腳掌和她的身子一樣,軟得像是沒有骨頭支撐。
腳趾頭像新筍嫩芽似的,秀而翹。
美中不足的是,腳上淤青和被凍傷後的紅斑。
難怪她在宴席上獻舞時,腳上的動作那般奇怪,原來她的腳傷這麼重。
再不好好治,非得病殘不可!
姑孃的腳不能隨便給人看,即便沈鹿寧自小沒受過女訓,她也知道這個道理。
現兒她赤足不裹,等同於不著一絲站在他面前。
雖說他們有過肌膚之親,可她還是不願意將自己展示在他面前。
她掙紮著想要收回腳,無奈力氣不如沈玄鶴,雙腳仍是緊緊握在他手上。
他掀眸,眸底隱約有些怒意:“我給你的藥沒用?”
不明白他為何會生氣,她眉心微低:“用了,隻能治外傷,這是凍壞的,外傷藥擦不好。所幸是冬天,就等它慢慢自愈罷。”
沈玄鶴乾脆坐到她身邊,將人一把撈過來,箍在自己懷裡。
他一隻手握住她的腳踝,另一隻手遞到她唇邊:“疼就咬著。”
沈鹿寧還沒聽明白他的意思,他握著她腳踝的那隻手就開始微微發力。
“唔——!”
好疼!
沈玄鶴正用手捏著她的腳,好似在療治她腳上的凍傷。
他的手心很粗糲,碰到她腳底的時候,手繭摩挲過的地方帶過一陣陣震栗。
又酥又麻,又癢又疼。
幾種感受反覆交織在一起,全身的血管和血肉都沸騰起來,她忍到忍不住,一口咬住沈玄鶴的手臂。
一隻腳罷又到另一隻腳。
她記不清咬著他的手臂多久,隻知道自己的牙都快要咬鬆了。
終於,沈玄鶴停下手。
“回侯府後,每日都需過我房裡,我替你矯治,軍中有不少戰士都凍傷過,我與軍醫學過一二。”
她並不想和沈玄鶴牽扯:“多謝三少爺好意,我本是卑賤之人,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就不勞煩三少爺了。”
沈玄鶴收緊放在她腰間的手,沉冷又不容拒絕的氣息灑在她臉上:“我是在通知你,並非在與你商量。”
鼻尖都是他身上的沉香,勁烈而侵略。
她沒地方可躲,梗著脖子,氣勢極弱:“人多眼雜,我若貿然闖入三少爺房裡,怕是會被髮現。”
“倒也是,”他抬手,捏住在夢中出現了千百次的嬌嫩耳垂,輕輕揉搓上邊那顆硃砂痣,“那我便去你房裡。”
他是聽不懂人話麼!
沈鹿寧覺得他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難纏。
若是不一次性與他說清楚,她怕是擺脫不掉他這個麻煩。
“三少爺,當初在柴房時,我們不是說得很清楚麼?我喝下避子湯,答應不會將此事說出去,彼此也不再糾纏。”
沈玄鶴微微點頭,手還在把玩她軟乎乎的耳垂:“但你答應過不給我惹麻煩,你失言了。”
“話雖如此,可我也受到了懲罰,幾次差點死在三少爺手裡。三少爺於我而言,就和閻王一般,我怕我懼,一看到三少爺我就發怵,為何就不能放過我?”
沈玄鶴的眸光一點點染上怒意,捏著她耳垂的手也漸漸用力。
她疼,卻犟著一張小臉不願叫喊。
“你怕我懼我?好,我可以放過你,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不知好歹的東西,他已讓步至此,她竟如此不識趣!
即使如此,就别怪他心狠!
她預感沈玄鶴的要求不簡單,決不能沒頭沒腦地一口應下。
她試探般問:“三少爺能否先說是何條件?”
“做我的女人,伺候到我滿意為止,我自然會放過你。”
侮慢無禮的話砸落,她的心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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