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是醫護室的醫生姐姐給了她一包衛生巾,還幫她借到了一條女生的褲子。
現在再想起謝延舟揹她,她心裡已經很平靜了,她能記起的隻有他的冷漠,偏偏嘴上還要感謝他的溫柔營救。
這個臥室的主人坦然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她叫柚子,她身上常年的香水味不是橙子花就是粉葡萄柚,讓人難免想起多汁的果肉和甜膩的香氣,身上熱氣騰騰,她還沒說話,剩下的言語都被他吞噬了下去,吻意綿長,氣息軟軟。
他在她嘴裡嚐到了熟悉軟糯,那種柚子的香氣引誘得他透不過氣來,啞聲笑:“偷吃柚子了?”
他這時候並不著急,徐徐圖之,慢慢地吻,熱意攀升。
聞柚白拒絕地推了推他的胸口,但掌心卻被他隔著衣服的溫度燙到,他還穿著襯衫西褲,冰涼涼的皮帶扣硌著她的肌膚,又冷又刺激,她原本想說小孩還在,但他肯定不會在意,於是便壓低聲音道:“我經期。”
他才不信,撈起她的腿彎,想去脫她裙子,她踢了他一腳,反倒被拽起了腿,不讓看,也不讓碰,說:“騙你乾嘛,你快點找管家幫我去拿一包衛生巾。”
謝延舟聞言,怔了一下,挑眉,沒想過她會讓他去拿。
他這時也沒強迫了,倒不是興致沒了,是刻意壓製了下去,隻抱著她,但滿腦子裡依舊都是那些下流的事情,沒什麼好羞恥,他昨晚不知道是不是讓她受傷了。
他看著她水潤的眼眸,頭抵著她的額頭:“我看看。”冠冕堂皇,“就看你是不是疼,不看你現在是不是不方便。”
這不是一個意思嗎?看了都一樣。
聞柚白臉頰滾燙,瞳仁似月下溫柔的湖泊,熱汗淋漓,轉移話題:“去幫我拿一包吧。”
他開始脫襯衫,三兩下露出了堅硬又線條分明的腹肌,然後是胸肌,懶洋洋道:“你就是這麼對你的恩人的?”
她說:“我之前看調查,說大部分男性都不願意去拿衛生巾,沒想到謝總也是從眾的一個,你沒幫溫歲買過?”她才不信。
謝延舟聽到她提起溫歲,有些煩:“幫她買這個做什麼?”
怕她又煩人,“行了,這是謝家,什麼東西沒有,你去衛生間看看,裡面的櫃子裡肯定備了。”
他說著,已經閉上了眼,還伸手去捂她的眼睛:“你也睡覺。”
在他手伸來之前,聞柚白看見了他鎖骨下紋身沒洗乾淨留下的痕跡,那個就是他和溫歲一起去聞的情侶紋身,其實多洗幾次就能洗乾淨的,不知道他怎麼就不去洗乾淨,留下來膈應她麼?
她聽到他呼吸平穩了,就伸手他的鎖骨的紋身那狠狠撓了一下。
他疼得“嘶”了一聲,擰起眉頭,睜開眼睛:“聞柚白,不想好好睡覺了,是吧?”
聞柚白閉著眼睛,沒動。
他冷冷地盯了她半天,推開了她。
他摸了下鎖骨處,火辣辣的疼,已經出血了,他身上這樣的小傷口不計其數,全都是她撓的:“聞律師,不知道能不能問下你,這算不算家暴?”
聞柚白依舊不睜眼:“我跟你什麼關係?還家暴?”
“情人就不算了?”他的語氣聽不出喜怒。-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