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見他拿盛斯寒和自己比,身上寒氣四溢,“他不配跟我相提並論。”
“你倒自信,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是以什麼勇氣來這裡求合作的。”
看來在福騁的訊息裡,秦憂發生的所有一切他都一清二楚,否則不會對他有這麼大的敵意。
沒想到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H洲,還有真正為秦憂打抱不平的人,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前和秦申一起並肩作戰的福騁,隻是秦申死了,秦憂作為唯一的繼承人卻不想困在這裡,隻想要自由。
所以和他鬨了不愉快,幾年後的今天,秦憂才幡然醒悟,應該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但她沒有臉面見福騁。
“福老先生,我們不談私事,我相信您也不是一個徇私舞弊之人。”
福騁冷哼一聲,“不用激我,老頭子我到了這種地方,便更會我行我素,不會循規蹈矩。”
霍南呈淡淡接下這話,“這是自然,我知道盛斯寒來見了您,如果您選擇他的話,不會見我。”
“霍老四,你覺得我見你就是要答應把檸島的開發權給你嗎?”
他並未解釋太多,而是拿出了一紙合同,“不如您先看看再做決定。”
福騁接了過去,看了內容之後神色微變,很快整理了情緒,“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答應跟你盛世集團合作嗎?”
“福老先生,這樣百利無一害的事,您沒有理由拒絕。”
霍南呈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實在讓人心情不好,不過這合同上的條件又那麼吸引人。
“你想做什麼?”
男人搖頭,“我不想做什麼,隻做應該做的事。”
福騁語重心長的說道:“老頭子我是過來人,你們年輕人的事,本來不便多說,不過憂憂的性格自小就孤僻,她對感情最多的處理方式就是逃避,别看她什麼都懂又很清醒,其實很多時候都想逃避現實。”
霍南呈沒說話,因為秦憂這個女人傷他太深,合同這麼寫也隻是為了能夠更直接的折磨她,誰讓她把他的感情當做隨意踐踏的東西。
過了一會他才道:“現在就看福老先生在我和盛斯寒二人之間怎麼選擇了。”
福騁覺得眼前這個霍南呈很閤眼緣,他這輩子和太多人打過交道,一眼就能看出來對方眼裡藏著的野心和慾望,但在霍南呈眼中,什麼都沒看見,彷彿他隻是在做一件很尋常的事。
人有野心不可怕,可怕的是看上去沒有野心,能力卻足夠支撐所有慾望的人,霍南呈就是這樣的人。
秦憂會栽在他手裡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不過看上去,似乎他要陷得更深。
“我隻有一個條件。”
“您說。”
“不論今後你和誰博弈,都不要傷害秦憂,流產和重傷不是成長的必要途徑,但她還是受了,將來,不管你愛不愛她,都不要對她動手。”
霍南呈聽到這話,下顎緊繃,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在福騁眼裡,他會是那個要對秦憂下手的人麼。
他沒有直接答應,隻是說道:“保證和誓言是最沒用的東西,我能做的就是在我能力範圍內給她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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