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隻是看誰拿到這個主動權。
聽到這樣的話,福騁的臉色確實變了許多,他一臉複雜的說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到了這種時候,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早乾什麼去了。”
盛斯寒溫聲道:“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選擇,南牆撞了之後發現還是要把這條路走到底,她醒悟得早,所以還有補救的機會。”
這是盛斯寒的猜測,從秦憂之前和他說的話裡,他知道可能這個H洲是她的,但她年少無知的時候,不想被這樣的東西束縛,也不想擔起這個責任,所以選擇了放棄。
如今屬於自己的東西落入他人手中,還反過來威脅她傷害她,讓她不得已隻能奮起反抗,重新奪回這失去的一切。
福騁卻認為他知道這一切始末,對他也沒有那麼防備,“你父親是不是叫盛昌,爺爺叫盛源,你母親是M國人。”
盛斯寒頗為意外,竟然知道這麼清楚麼,“您怎麼知道?”
“二十多年前和你爺爺打過交道,沒想到他口中調皮搗蛋的孫子已經這麼大了。”
他抿了抿唇,“爺爺已經過世,沒想到您還記得他。”
福騁很驚訝,“盛老頭他…已經沒了?”
盛斯寒頷首,“是,幾年前心臟病發作,搶救無效,逝世了。”
“别太難過,死亡不是生命的終點。”
“就像憂憂的爺爺也生病離開了她一樣,她從小就不善言辭,沉默寡言,長大了也獨來獨往,對權利沒有什麼想法,隻一心想著自由。”
“奈何她肩上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管怎麼樣,都得將它揹負起來。”
盛斯寒本來覺得這次見面談得不會很順利,沒想到這個福騁真跟秦憂關係匪淺,看來是她爺爺生前的好友,不然不會提起她就一臉無奈。
沉默片刻,他開口了,“本來應該她來見您,不過可能有些顧慮,所以就換做我來了,您要和她通電話麼?”
福騁擺擺手,“不必,她的個性我還是瞭解的,管家,把這位盛先生安排在附近客棧住下。”
隨後他又看向盛斯寒,“我今晚之前給你答覆。”
盛斯寒還想說什麼,他已經起身拄著柺杖進屋了。
看來,他還有别的選擇,否則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考慮。
客棧裡,盛斯寒站在三樓的陽台上,看著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大海,心情說不上很差,但肯定不好。
這個霍南呈總是要半路殺出來,恐怕這次也不會例外。
不能坐以待斃,得想個辦法。
與此同時,本來說要考慮和盛斯寒合作的福騁又見了一個人,他不是别人,正是霍南呈。
他沒有借秦憂的名義,隻是用公司合作的名義來見福騁,而且隻談公事。
“福老先生,聞名不如見面,沒想到您身子骨如此硬朗。”
福騁盯著眼前面如冠玉的男人,老謀深算的眸裡劃過一抹幽色,“你就是我們憂憂嫁的霍家老四?”
霍南呈淡定自若的回道:“是,我是她老公。”
老爺子一臉不悅,“本來我不想見你,你也該知道什麼原因,不過我見了盛斯寒之後,就決定和你說兩句,你覺得你和盛斯寒之間,誰更適合做憂憂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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