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教?”
蘇雲落一臉疑惑的問,“教主不會是顧明候吧?”
張水娘如實說道,“顧明候是不是日月教的教主尚未有定論,但日月教早二十年前就存在,一直都是太後的心腹大患。”
“根據目前調查的情況來看,正如王妃所想,顧明候很可能就是日月教的教主,不然這江湖中沒有第二個人可以把手伸的這麼長,能在京城中胡作非為。”
“難道日月教存於京城二十年,都不知道教主是誰嗎?”
蘇雲落眉心緊蹙,很明顯是不相信張水孃的話。
“我們的人潛入日月教,根本沒見過教主,而且用儘二十年才能消除所有餘孽,王妃可知這有多難嗎?”
張水娘道,“今日我是奉命來揭秘的,幾位王爺也可安心,隱患已經全部拔除了。”
大皇子忽然問道,“那宮裡有沒有什麼日月教的人?”
“這……”
張水娘頓了一下,隨後說道,“王爺,我隻管外頭的事,宮裡的事並不知情。”
大皇子臉色忽然變得難看起來。
如若宮裡也有日月教的人,那他母妃的死肯定跟他們脫離不了關係。
但日月教這麼做,到底想乾什麼?
張水娘請示過盛北寒之後,便將兩個府上的奸細帶走了。
她走之後,大皇子還一直盯著門口的方向,神情久久不能平靜。
十皇子看出他不對勁,便問道,“大哥,你怎麼了?”
“我在想日月教到底想乾什麼?”
大皇子眼中閃過一抹沉痛,“如若母妃的死真與日月教有關,那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到底礙著日月教什麼事了?”
這麼一問,所有人都沉默了。
因為對於日月教,所有人都是陌生的,沒人知道他們的真實目的。
“所有的一切自有揭開謎底的那一天。”蘇雲落緩緩說道。
因為她一直這麼相信著。
大皇子沉默了一會,長歎了一口氣。
除了不相信,他還有别的法子嗎?
過了一會,大皇子又道,“那個戰天衣一定有問題,我們現在要不要去六弟的府裡?”
蘇雲落介面道,“戰天衣是顧明候的人,這個毋庸置疑,現在收網倒也可以。”
大皇子眸光一暗。
蘇雲落什麼都知道,老三什麼都能發現,隻有他蠢得無人能比。
如果今天不是碰上了老三,他指不定會被算計成什麼樣呢?
這時霂王妃悄然握住了她的手,他微微低頭,就與她溫柔的眸光對視。
她在鼓勵他别灰心,因為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會陪在他身邊。
要蠢,兩口子一起蠢。
他們的確不聰明,但不聰明不要緊,要緊的是不能做虧心事。
蘇雲落想了想後說道,“我隨你們一起去吧,順便看看六皇子到底有沒有事。”
她的話,眾人皆同意。
於是在北安王府吃過午飯,幾兄弟又浩浩蕩蕩的去了六皇子的府邸。
上午沒去齊,這一次可是所有人都去齊了。
戰天衣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心底微沉。
“怎麼了?”六皇子看了她一眼,低聲詢問道。
戰天衣勾唇一笑,“下毒這招沒用,看來我得指望六皇子救我了。”
六皇子壓根沒在意她說的那句話,直接說道,“你都還沒用上,怎麼知道沒用?”
“他們都來了,你確定這藥還能在下嗎?”
六皇子看著戰天衣,冷笑著說道,“逼狗入窮巷,什麼乾不出來?”
他說的狗,是戰天衣。
很好,他完美的實行計劃,要為自己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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