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聽著,眉心微攏,“這種毒的病症,怎麼跟六哥那麼像?”
聞言,大皇子面容一怔,臉色瞬間大變,“對啊,老六之前還沒聽說生病,這一次竟然搞什麼閉門謝客。”
“我上午去的時候,那看門的下人還不讓進,門都是被我踹開的。”
“而且不上從前喝的清茶,刻意換了紅茶……”
說到這,大皇子一臉疑惑的看向盛北寒,“老三,你是怎麼看出紅茶有問題的嗎?”
“我沒看出紅茶有問題。”
“什麼?”大皇子不太相信他沒看出來。
盛北寒面如表情的說道,“我看出戰天衣不對勁,並不知道紅茶是不是有問題。”
額……
好吧,大皇子沒話說了。
不管紅茶有沒有問題,但老六有問題是真的。
而且,肯定跟戰天衣脫不了關係。
但當下,大皇子還有另一個問題。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盛北寒,沉聲道,“這個丫頭說她是太後安排在霂王府的人,還說想知道一切答案,來問你和三弟妹就行了,所以我直接帶來了。”
蘇雲落扶額,深吸了一口氣,“你們可真懶啊,多問一句都不行嗎?”
什麼事情都找她和盛北寒,他們倆難道是老媽子嗎?
“我問了,她是這麼說的。”
大皇子立刻就把責任推給了丫鬟彩玉。
這時,盛北寒朝著彩玉看了過去,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彩玉恭敬道,“王爺,奴婢乃是葉頭鳳的屬下,一切都是太後的命令。”
“葉頭鳳?”
大皇子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聲音都結巴了,“當初京城裡的殺人案……不就是與葉頭鳳有關嗎?”
“那不是葉頭鳳做的。”
說話的人並非是盛北寒,而是九皇子盛北傾。
大皇子疑惑的問,“你怎麼知道?”
“所謂的殺人案都不過是為了牽出葉頭鳳罷了,葉頭鳳是太後手中的勢力,掌握京城命脈,當初鬨的滿城風雨,不過是有人想借刀殺人。”
聽完九皇子說的這些,大皇子深覺自己無用,他在京裡生活多年,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他活的可真像是個傻白甜。
正想著府裡來人了。
而且還是個女人。
大皇子定睛一看,這不是飛仙閣的張水娘嗎?
張水娘施施然的走進王府,恭敬的給所有人行禮。
大皇子看到她都結巴了,“你…你怎麼來這了?”
該不會是老三在飛仙閣欠了什麼風流債,讓人追債追到家裡來了吧?
他下意識的看向盛北寒,後者隻是冷著臉,神色很自然。
如果是他想的那種事,盛北寒應該很慌張才對。
但很顯然,他沒有慌張。
那就不可能是那種事。
“回王爺的話,我來這是要把這幾個細作都帶走。”
張水娘一開口,把大皇子嚇了一跳。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是飛仙閣的老闆嗎?”
張水娘笑吟吟的說道,“我是飛仙閣的人,但我也是葉頭鳳的屬下,或者可以說整個飛仙閣都是葉頭鳳的人。”
大皇子又被驚了一次。
張水娘又道,“葉頭鳳就是當今太後,夜鶯啼血,頭冠為鳳,是以夜頭鳳。”
夜鶯,便是蘇鶯兒。
所以是夜,不是葉?
瞬間直呼過葉頭鳳名字的人都有些後悔。
感情這是太後的化名啊。
那太後要知道知道了,會不會問罪什麼的……
雖然這麼想著,但大皇子還是忍不住追問,“那太後到底想做什麼?”
張水娘道,“太後此舉是要徹底剷除日月教留在京城的餘孽,所以這一次驚到了各位王爺,還請各位王爺諒解。”
這一下,情況徹底明瞭。
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後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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