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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遊艇時,派對進行到最精彩的一幕。
人群中央,江弋懶散地靠坐在沙發上,長相清純的女生斜坐在他的腿上,魅惑地勾著他的脖頸。
男男女女舉高香檳,「親一個」的呼聲此起彼伏。
女生臉頰泛紅,雙眼含春蠢蠢欲動。
江弋眼尾微眯,目光掠過人群。
吊兒郎當勾唇:「别鬨,我老婆看著呢。」
一群人轉身看到我,瞬間消停下來,訕訕地叫著:「嫂子。」
坐在江弋腿上的女孩兒瞥了我一眼,沒下來的意思。
她大膽地勾著他,嬌嬌笑:「這不是更刺激?」
場面馬上又騷動了起來,眾人心照不宣地等著看好戲。
我和江弋的婚姻,眾所周知形同虛設。
江弋浪盪風流得明目張膽,他身邊的女人自是不怕我這個空有頭銜的江太太。
我沒理會她,徑直看向江弋。
平和出聲:「媒體聚集在港口,就等著你們靠岸,跟我回去?」
江弋唇上勾起一線玩味,不為所動。
女生見狀,更加肆無忌憚,靠進他懷裡,朝我挑釁一笑。
海上星火點點,有快艇疾馳而來。
長槍短炮對準焦點,按下快門,閃光刺眼。
我蜷了蜷手指,掌心被刺痛。
還是被拍了。
可以預知,一場風暴正在等著我。
耳邊傳來江弋戲謔的聲音:「好啊,江太太。」
他驟然起身,懷裡的女生猝不及防,摔在地上。
「江少……」她委屈嚶嚶。
江弋充耳未聞,走到我身邊,手扣著我的腰,俯下身:「回家?」
我清晰地瞧見他眼底,盈著惡劣的笑意。
他對這姑娘,不見得有多少溫情。
但他就是故意讓狗仔拍下這些照片。
他最清楚,隻要他鬨出緋聞,受到懲罰的,一定是我。
而他,樂此不疲地使壞。
我面不改色握住他搭在我腰上的手:「走吧。」
江弋發出聲短促的笑,譏諷意味十足。
我權當沒聽見,拉著他上了快艇。
在人前,我永遠是得體溫婉的江太太。
這是這場婚姻,不可違抗的命運。
直到靠岸上了車,我才鬆開他的手。
江弋反手握住,得寸進尺地十指緊扣,嘲弄的語調:「敬業點,演戲就要把戲做足了。」
我輕蹙眉,轉頭看向窗外,由他去。
就這樣抵達家門口。
一進玄關,江弋更加肆意,舉高我們緊扣的手,迫使我後背貼著牆壁。
男人長腿侵略強勢,我被禁錮在他方寸之地。
朦朦朧朧的光影裡,窺見他眼底盎然的興致。
我疲憊地輕聲:「江弋,我今天有點累。」
話音未消,男人懲罰性地咬上鎖骨。
他嗤笑聲模糊:「江太太,儘夫妻義務呢,配合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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