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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昨晚開始,紀璿就一直處於精神高度緊繃狀態。
這會兒被宋昭禮蠱惑著,人還是緊繃,卻是換了另一種緊繃法。
三五秒後,紀璿抿了抿唇說,“宋昭禮。”
宋昭禮摩挲著她唇角笑,“嗯。”
紀璿稍稍往後靠了靠,被吻過的紅唇翕動,“你想?”
宋昭禮沒想到紀璿會問出這種話,喉結滾動,“想,你給嗎?”
紀璿淺淺吸氣,“給你一次機會。”
聽到紀璿的話,宋昭禮撐在辦公桌上的手一緊,“真的?”
紀璿說,“我有要求。”
宋昭禮,“你說。”
别說提要求,現在就算是紀璿讓他去天上摘星星,他都會想辦法上天。
紀璿看著他滿是期翼的臉,想到他剛剛在宋霆克别墅裡的那些話,心裡發軟,但依舊嘴硬說,“首先,我隻是給你機會,不是確定了關係。”
宋昭禮沉聲應,“我明白。”
紀璿又說,“其次,不能跟任何人說我們倆的關係。”
宋昭禮挑眉,“嗯?”
紀璿神情坦然,“萬一我們倆在試過之後發現不合適,我不想讓身邊人擔心。”
宋昭禮,“……”
見宋昭禮不說話,紀璿用腳尖踢他,“同意嗎?”
宋昭禮被踢,垂眸掃了眼她的腳,大手扣住她腳踝,掀眼皮無奈輕笑,“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紀璿淡淡地說,“有。”
宋昭禮,“比如。”
紀璿道,“拒絕我的條件,我們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宋昭禮聞言戲謔,“這是選擇,還是絕路?”
紀璿神情平靜,“看你自己怎麼想。”
宋昭禮扣著她腳踝的指尖點了點,隨後大手順著她緊緻的小腿往上,最後大手按在她大、腿、根,“我同意。”
紀璿,“還有一條。”
宋昭禮揶揄,“還有?”
紀璿輕飄飄地說,“你聽不聽。”
宋昭禮嗤笑,“你說,我聽著。”
紀璿汲氣,身子坐直了些,伸手去勾著宋昭禮的衣領將人往前拽,學著他剛才的樣子撩他,紅唇貼近他唇角說,“這個遊戲規則我來定,我說什麼時候結束,就什麼時候結束,結束之後不能拖泥帶水,你不能死纏爛打。”
看著紀璿近在咫尺的唇瓣,宋昭禮覺得自己像是被妖精蠱惑的純情書生。
明知道前面可能是陷阱,卻依然願意心甘情願往裡跳。
“可以。”
說罷,宋昭禮直接吻上了紀璿的唇。
這一次紀璿沒閃躲也沒掙紮,而是大大方方用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察覺到紀璿的主動,宋昭禮微頓,隨即嘴角勾笑,吻得更深。
書桌是兩人之前從未涉足過的領域。
這個姿勢,衣冠楚楚,這個角度,又深又狠。
紀璿最後幾乎是整個人都攀附在了宋昭禮身上,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被他險些撞到散架。
事後,宋昭禮抱著人饜足的笑,紀璿落在他懷裡兩股戰戰。
宋昭禮吻她唇角,“累了?”
紀璿手扯著他衣領說,“你說呢?”
宋昭禮‘嗯’了一聲,“下次輕點。”
說罷,再次湊到紀璿唇角吻,“沒辦法,餓太久了。”
紀璿,“……”
紀璿被宋昭禮抱回臥室時,才反應過來該問的正經事還沒問。
宋昭禮把她放在床上就去浴室裡給她放水泡澡。
紀璿光著腳下地,幾步走到浴室門框倚著牆壁說,“宋霆克那邊你準備怎麼辦?讓我心裡有個底兒。”
宋昭禮聞聲回頭,在看到紀璿光腳踩在地上後,微微蹙眉,闊步走到她面前將人抱起,讓她雙腿盤在他腰間,托著她再次走到浴缸前說,“這件事不用你管。”
紀璿,“我想知道。”
宋昭禮側頭看她一眼,俯身帶動著她試了試水溫,把人放下,讓她踩在自己腳上,邊幫她脫衣服邊說,“宋氏那邊現在股東已經全部反水,宋霆克想用騰創補宋氏的窟窿,完全就是個笑話,那些股東也不是傻子,不會接受他這份討好。”
紀璿,“然後呢?”
宋昭禮把人抱進浴缸裡,蹲下身子跟她對視,“股東反水,他那些把柄自然會有人送到我這裡來。”m.
紀璿,“騰創那邊……”
宋昭禮調侃,“盛瑞現在會輕易易主?”
紀璿篤定回答,“不會。”
說完,紀璿反應過來什麼,籲了一口氣,“城府真深。”
宋昭禮傾身去吻她沾了水汽的肩膀,“與其說我城府深,不如說宋霆克是病急亂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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