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山莊裡住了兩天,霏霏還有還要排練,我們就回去了。
這次出去玩,我的心情多多少少也好了一點。
至少我知道周蘇城為了讓我高興不遺餘力。
就算他想騙我,也是認認真真地在騙我。
我已經不想那麼多了。
回來之後我調整一下就去周氏,開完例會之後,莫修遞給我一封請柬。
我打開來看了一下,是他的訂婚宴。
我由衷地說了一聲恭喜。
新娘應該是我那天見到的藝術家女朋友。
“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喝到你和周蘇城的喜酒?”
“你會為他祝福嗎?”我問。
“當然,打斷骨頭連著筋,畢竟我們是親兄弟,而且冤冤相報何時了,以前的事情就過去吧。”
難得他那麼豁達,我跟他笑笑:“請柬給你的親兄弟了嗎?我幫你轉交給他?”
“不用,我親自給他。”
“好。”我點點頭,正要邁布走開。
他喊住我:“晚上一起吃個飯?我們四個。”
雖然我覺得沒什麼必要,但也沒有拒絕。
我說:“好,你先約周蘇城,我隨時都有空。”
難得看到他們兩兄弟同框。
當晚上我們在樺城一個最高建築的旋轉餐廳裡見面的時候,我不禁想起了周蘇城暴打莫修的那一畫面。
現在兄弟倆之間客套疏遠,儘管也能看出這倆人的關係不怎麼樣,但是如果我不說,沒人會想到他們曾經為了財產,為了女人大打出手。
莫修的未婚妻,國畫大師的孫女程依雲落落大方,溫婉可人。
她舉止得體的跟我和周蘇城握手打招呼。
眾人帶著一臉假笑圍桌而坐。
晚上吃的是西餐,莫修還點了一瓶餐廳裡最貴的紅酒,據說已經珍藏了好幾十年了。
周蘇城說:”那這一頓我請,預祝你們新婚快樂。“
莫修笑著:"弟不用計較那麼多,你請我請都是一樣。"
周蘇城都不動一下,溫和的笑容仍然掛在唇角。
我跟程依雲沒什麼話說,人家是藝術家,我隻是一個善於投機的老女人的女兒,沾我媽的光才能走到今時今日的這一步。
周蘇城和莫修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程依雲也試圖找話題,但是我沒什麼話好說。
終於熬到上菜了,服務生端著我點的牛排,正要送到我的面前的時候,不知道是被旁邊的人撞了一下還是怎樣,趔趄了一下,然後盤子裡的整塊牛排就掉到了我的裙子上。
牛排很燙,我被燙的都驚跳了起來。
周蘇城和莫修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兩人幾乎是同時離開座位衝到我的面前,一個人拉住我一條胳膊,關切地問:”你怎麼樣,沒事吧,楚顏?”
我抬頭莫名地看向莫修,周蘇城反應劇烈也就罷了,但是他這一臉緊張又擔憂的樣子是什麼情況?
他的反應太誇張了,連程依雲都有些不解的地望著他。
程依雲人家畢竟是大家閨秀,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先問我燙到了沒有,我說沒有,她又說:“我陪你去洗手間清理一下。”
“旁邊就是商場,我幫你買條裙子。”莫修說著,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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