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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鴉笑眯眯的,紳士地回答,“血已經止住了,接下來隻需要休息就好,至於吐血的原因,我和小黑需要時間去仔細調查,在那之前——”
他的視線落在北冥夜煊身前的傷口上,“你還是先關心一下自己吧。
”
北冥夜煊再強悍,他也是個人。
無論如何,雲傾都不可能讓這個男人死掉。
與其讓他利用苦肉計去打動雲傾,不如早早將他的傷給治了,免得床上那位醒來以後心軟。
讓雲傾傷成這個樣子,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弄清楚,就想將人哄回去?
别說門,窗都沒有!
北冥夜煊幽暗的視線重新回到雲傾臉上,變成一種刻骨的溫柔。
她靜靜地沉睡著,臉色蒼白的宛如一朵枯萎的花。
男人的臉半隱沒在陰影中,好看的緊,也冷漠的緊,“你可以開始了。
”
白鴉玩味地笑起來。
黑鴉看著昏睡的雲傾,張嘴想說什麼,但看著白鴉似笑非笑的眼神,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他抱著胳膊站在一旁,眉頭皺的死緊。
......
風惜夫人帶著人趕到的時候,北冥夜煊的手術剛結束。
男人除了臉色更白,唇色更豔一些之外,看不出絲毫變化。
但托盤上那一顆被取出來的子彈,昭示著她的兒子,剛才經曆過什麼。
風惜夫人心揪了下,視線落在雲傾身上,溫柔地問,“傾傾怎麼樣?”
白鴉摘下沾血的手套,語氣溫和,“沒什麼危險。
”
風惜夫人瞬間鬆了口氣,看著北冥夜煊,“寶貝,你欠傾傾一個解釋。
”
無論如何,北冥夜煊讓雲傾傷心了、受傷了,這是事實。
北冥夜煊跟尊雕像一樣看著雲傾,對於風惜夫人的話,沒有絲毫反應。
風惜夫人自然知道兒子在擔心什麼,柔聲說,“媽媽跟你保證,在你回來之前,會幫你看好傾傾。
”
“她若是醒過來,媽媽立刻給你打電話。
”
北冥夜煊凝定的眸光一動。
風惜夫人對黑鴉跟白鴉說,“傾傾吐了這麼多血,身體著不住,我準備了幾張補血的湯,兩位幫忙看看,有沒有什麼忌諱的。
”
白鴉挑了下眉。
黑鴉看了眼昏迷不醒的雲傾,抬手接了過來。
雲傾傷成這個樣子,他們兩個大男人,即便再有心,有些地方終歸還是兼顧不到。
再者就是,風惜夫人不會害雲傾。
風惜夫人溫柔地拍了拍北冥夜煊的肩膀,“去吧,寶貝。
”
北冥夜煊目光凝定在雲傾臉上,即便是旁觀者都能感覺到他的溫柔與壓抑,良久,北冥夜煊終於動了。
他起身,低頭在雲傾唇上落在一個吻,隨後轉身,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風惜夫人親自送北冥夜煊出來。
她站在深夜的寒風中,看著兒子逐漸走遠的背影,深吸一口氣,拿出了手機,“喬小姐......”
......
房車內。
黑鴉皺眉看著白鴉,“姓白的,你搞什麼鬼?”
普通麻藥的確會令人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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