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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四周無人,蒲律沉著臉對柳曦說:“你跟我來。”
柳曦看起來並不意外,面色平靜又冷淡,跟著蒲律從一側的樓梯上了二樓。
“小熹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蒲律開口質問道,語氣冷漠而嚴厲。
柳曦故作心虛地閃躲著視線,答案不言而喻。
“砰——”蒲律一拳砸在柳曦耳側的牆壁上,一副極度隱忍的樣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柳曦低著頭,身子害怕地顫抖著:“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給她一個教訓。”
看著柳曦這個模樣,蒲律深吸了一口氣,平複好自己的情緒,語氣柔和了許多:“跟我去警局自首。”
柳曦立馬抓著他的胳膊,哭著哀求:“哥,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不要這麼做!”
蒲律皺眉看著柳曦,他痛恨自己為什麼不能阻止這一切,他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換回沈晚熹的命。
柳曦哭花了妝:“哥,小熹已經死了,她如論如何都回不來了,你難道連我也不想要了嗎?”
蒲律抓著柳曦的肩膀,痛心地問:“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的孩子還那麼小,他們要怎麼辦?”
“我知道錯了,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蒲律背過身,好一會情緒才稍微平複下來。
柳曦小心翼翼地叫住他,梨花帶雨地哀求說:“哥,我保證以後不會再乾傻事了,我也會儘力彌補小熹的兩個孩子,你可不可以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蒲律轉過身,神色嚴厲問:“前些年小熹和秦夜雲也在這座橋上出過車禍,幾乎是相同的情況,那一次和你有沒有關係?”
柳曦搖頭否認說:“不是我,但是我看過那次的新聞,所以這次的確是模範上次的車禍,我隻是想教訓她,沒想到她真的會死……”
不等蒲律迴應什麼,樓梯處傳來腳步聲。
柳曦警惕地躲著旁邊的房間裡,蒲律看著一位身穿清潔工服飾的女子走上樓,鑽進了清潔房。
他沒等待柳曦出來,徑直下樓離開。
一面痛心沈晚熹的離開,一面又對棠棠狠不下心。
他想他目前唯一可以彌補的,就是照顧好阿遇和安安吧。
深夜。
大雪中的酒吧街依舊燈火通明,熱鬨非凡。
秦夜隱獨自坐在角落,與周圍的熱鬨顯得格格不入。
他一杯接著一杯往嘴裡灌著酒,目光空洞的看著燈光交替閃爍的舞池。
早已注視這邊許久的柳曦,緩緩朝著秦夜隱身邊走來。
“秦總?”她輕聲喚住他,試探著伸手拿走了秦夜隱手裡的酒杯。
秦夜隱抬起頭,看向她的視線迷離,好似都沒看清來人是誰,就冷冷道出一個字:“滾。”
柳曦沉了口氣:“别再喝了,熹姐要是看到你這樣該多心疼?”
說著,柳曦彎腰架起秦夜隱的胳膊:“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秦夜隱皺眉抽回自己的手,在一旁盯著的梁冊立馬過來阻止了柳曦有些親昵的舉動:“請柳小姐離開,不要打擾秦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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