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曆城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一張臉頓時更黑了。
“自六年的事情後,天淩朝堂一片安平,氣氛也極好,這些年並沒有發生什麼奇怪之事。”
“可是,從上個月起,天淩皇城就陸續傳出大臣暴斃的訊息。”
夜曆城冷聲開口:“這些暴斃之人都很巧,全隸屬於本王麾下。”
夜曆城話裡的意思,楚尹月明白。
這些年她雖然不喜歡到外走動,可是她畢竟是神醫閣閣主,對於天下各國之事,也都做了一些瞭解。
如今天淩,雖然夜曆城未曾登基成為帝皇,朝堂也看似一片安穩,可是因為六年前顧雲心被揭露之事,現在的天淩朝堂,一共分成兩派。
一派,完全站隊於夜曆城。這一派是完完全全站在夜曆城這邊,對夜曆城的任何做法,包括對顧雲心過錯都是無視。
還有一派,則是中立派,就是他們看似聽從夜曆城的調遣,對顧雲心之事是對還是錯,都保持了無視。
夜曆城這裡說的,屬於他麾下的朝廷命官,就是指的站隊他的一派。
聽到夜曆城的話,楚尹月的眉頭不由得徐徐蹙起,她猶豫了一下,才問道:“天淩帝國那位死去的皇長子,你有沒有想過……調查他一下?”
夜曆城顯然愣了一下,他還沒說話,楚尹月已經撇開了頭:“算了,就當是我自作多情,多管閒事。”
楚尹月話一落,她就感覺到,夜曆城的身體陡然朝著她靠近了過來。
他幾乎完全貼在了她的身上,吐出的氣也朝著她的脖頸越發靠近。
“楚尹月,原來……你對本王還有情。”
楚尹月頓時錯愕不已:“不好意思夜曆城,我隻是用詞不”
‘當’字還沒說出口,她的嘴已經給男人完全堵住了。
男人吻得又凶又狠,像是要將她嘴裡的空氣全部都吸入肺腑似的。
楚尹月想要推開她,可是一陣眩暈感卻瘋狂傳來,她頓時意識到,應該是自己肩膀上的毒還沒有解。
可是現在,楚尹月完全沒有力氣向夜曆城解釋這些,她的癱軟對於夜曆城來說,似乎被當成了一種默認,等她回過神來,夜曆城已經抱著她放在了地上,手也駕輕就熟扣住了她如同水蛇一般的腰。
“楚尹月……你是本王的……”
如潮水一般的感覺快速將楚尹月席捲,這種感覺熟悉至極,讓楚尹月就漸漸迷失了自己。
她從最開始的不情願,也漸漸變得隨波逐流,最後從嘴裡發出了痠軟的輕哼聲……
楚尹月覺得自己又變成了海浪上的小船,一次次隨著浪潮升起又落下。
就在她懷疑自己整個要裂開散架的時候,隻聽得男人悶哼了一聲,然後無力地抱著她,倒在了他的身上。
“楚尹月,你記住,你是本王的……”
夜曆城再一次在她耳邊低喃,聽得楚尹月耳朵一陣發紅,她平息了許久,這才抬手推開她,然後有些狼狽坐了起來。
楚尹月扭頭看向自己肩膀的傷口,傷口做了簡單的包紮處理,感受到上面的酥麻,她直接將包紮的布條撕扯了下來。
她的傷口並不深,不過已經有些微微發紫了,她剛要動作,就見夜曆城猛地坐起身扣住了她的手臂:“你中毒了?”
楚尹月知道,夜曆城應該是現在才發現。
畢竟有些毒藥,並不會讓傷口出現什麼變化。
她沒有說話,剛想拿出金針自行處理,夜曆城就已經將她摁在了地上,然後低頭,不管不顧地吻住了她的傷口。
準確地說,夜曆城這是在吸她傷口處的毒血。
楚尹月頓時臉色一變:“夜曆城,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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